沈月月一根筋,但那武力值简直逆天。
温然懒得跑这一趟,随手将信封交给了大队长,“叔,你找个靠谱的走一圈,看看这到底是个啥情况。”
大队长点点头,“好,这事儿交给我,你放心就行。”
他揣着信封走了,温然望着外头黑压压的天,觉着过段时间,可能还要下雨,干脆就不往外头溜达了。
“喂,”温然看着沈月月,“你头还疼吗?”
沈月月摸了一把自己被包扎起来的位置,老老实实的,“还行,我对痛感,不太灵敏。”
对痛觉不灵敏,那真是作弊利器啊。
脑海中随意划拉了一下,温然将这个想法抛出脑后,随口吩咐道:“既然不咋疼的话,那就把你自己的衣服洗了吧。”
沈月月:“?”
她麻了,“不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病患呢,你让我干活,说不过去吧。”
温然:“有啥说不过去的?你洗的,是你自己的衣服,好吧!”
沈月月陷入了沉默。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她现在是病号啊。
难道病号不配得到优待吗?
在别人那里,可以,但是温然这里……
一切,就先打个问号吧。
下雨天,大家伙捞了鱼,也下不了地,干脆就回家了。
萧家人也没事做,他们运气好,捞了一条三十斤重的,拎起来,得半个人那么高。
欢喜的萧父已经拎着鱼出去转悠了。
现在,水烧开了,葱姜蒜也切好了,等着下锅的鱼,还没回家……
气的萧母抄着铁勺,大骂萧父不靠谱。
温然习以为常,红果安安静静,萧晨星不愧是亲闺女,甚至在拱火,试图让老爹回家,就接受来自萧母的铁勺。
气氛很融洽。
核桃跟红军脖颈上的链子都被解开了。
眼下,一狼一狗在泥坑里耍,那叫一个安逸。
松猪还是不改吃货本色,吭吭啃栗子,只是,这次身旁又多了个小紫貂,看着松猪啃栗子,歪着脑袋打量。
等松猪千辛万苦把栗子啃出来了,小紫貂默默伸出爪子。
唉
就这么不劳而获了。
松猪望着自己空荡荡的爪子,陷入了沉默。
抢是不敢抢的,松猪吃素,但小紫貂那可是正儿八经吃肉的。
嘤嘤嘤,在家里也搞霸凌!
沈月月看的有些恍惚,还没回过神,萧父就拎着大肥鱼,喜滋滋的回家了。
萧母恨不得跳起来摁着萧父捶一顿。
年轻的时候,哪眼看,哪眼靠谱。现在年纪大了,真是哪眼看,哪眼够。
“你说说你……”
萧母拖了鞋子,“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有个大人样子?啊?孩子都生孩子了,你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时兰,别,别生气啊,时兰,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个头!!!”
回答萧父的,是萧母死命捶过来的,沙包大的拳头。
一院子哈哈大笑。
沈月月望着萧家,忽然恍惚了。
好像,这才是家,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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