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
两小只趴在窗户边上看向车外。
看着一棵棵树倒退,惊起的飞鸟出哇声一片。
突然,大安指着窗外的小麦开心的对妈妈说,“妈妈,你看地里好多韭菜啊。”
随后咂吧着小嘴儿伸出自己的小手细数着,“韭菜鸡蛋包子,韭菜猪肉饺子,韭菜……”
沈卫国探着头往外看,瞧见绿油油的麦田毫不留情的嘲笑着小家伙。
“文盲!那是小麦。”
“都上幼儿园了还这么没文化,上课是不是没好好听讲?”
大安被老父亲打击到了,尤其是那句文盲刺激到了他幼小的心灵。
扁着嘴巴跟妈妈告状,“妈妈,你脑公打我。”
沈卫国警告他,“臭小子,老子什么时候打你了?”
“嗯?”林夏至也疑惑。
大安双手捂着心口,林黛玉附身道,“爸爸用他的嘴打的。”
林夏至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卫国无语极了。
伸手把他提溜了起来,“小兔崽子,人小戏瘾还挺大。”
说罢,一巴掌拍在他肉嘟嘟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子上。
小家伙四脚耷拉着,脸转悠到妈妈面前时,商量道,“妈妈,给我们换个新爸爸吧,我不想要这个旧爸爸了。”
此话一出,小家伙的屁股不出意外的开了花。
十分钟后。
大安跌坐在软床上,露着两瓣红的冒着热气的屁股蛋子面向着墙壁哭唧唧。
小宁儿悄悄过去侧头看向默默流泪的哥哥。
提醒道,“哥哥,你的屁股烧了。”
大安挨了一顿揍,不敢再惹老父亲了。
一下午都紧紧地黏着老母亲,像个刚破壳的小雏鸟依偎在妈妈的羽翼下。
两个电灯泡biu亮,沈卫国想跟媳妇儿腻歪一下都找不到空儿。
第次感慨,有时候太厉害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睡觉时,两小只又缠着妈妈讲睡前故事。
沈卫国就双手抱胸坐在他们对面的那张床上看着。
周身怨气缠绕。
都八点半了,这两个小灯泡还不睡觉,是打算把他们的老父亲当鹰熬吗?
夜深人静。
沈卫国把熟睡的两小只抱到自己的床上。
自己则是拱进媳妇儿的被窝,手脚并用的给她困在了自己的怀中。
终于抱住了香香软软的媳妇儿,脸上尽是心满意足的笑容。
睡梦中的林夏至突然觉得呼吸困难,手脚像是被一只八爪章鱼缠住了一样。
那种窒息感让她难受的睁开了眼。
入目的便是某人结实的胸肌。
她喃喃道,“老公,手松开点,我喘不上气儿了……”
沈卫国听话的把手松开了些,林夏至这会让脑子有些晕乎。
眼神不太清明的望着他,“你怎么过来了?孩子呢?”
她睡的迷糊,声音都跟着黏。
沈卫国稀罕死了,喉结滚了几下,低头攫住那诱人的红唇。
本就脑子有些缺氧的林夏至这会儿又被他吸取了肺里的那点儿空气,差点儿憋死她。
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如同青春少女般向外散着果子的青涩气息。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林夏至猛地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