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窗外,今夜的京市,依旧在下雪。
“霍少,车已经到了停车场,江家那边的意思是希望您去看看。”
李特助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通话一直都没有挂断。
最后,霍廷枭还是去了西山疗养院。
只是刚走到病房,江语竹就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
她涕泪横流。
“三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江语竹这句声泪俱下的质问令霍廷枭感到十分耳熟。
在忽明忽暗的梦里,瘦骨梭棱的江芷珊曾经也这么质问过他。
“三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当时的江芷珊哭了吗?流泪了吗?
霍廷枭在恍惚的这几秒钟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时隔七年在监狱门口的第一面到在江家的最后一面。
江芷珊都没有在自己面前掉过眼泪。
“语竹。”
霍廷枭垂眼看向仅仅一夜之间就憔悴得面无人色的江语竹。
他嘴角弯着若有似无的弧度:“我还没有开始对你做什么。”
简短的一句话让江语竹如坠冰窖,顿时停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