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布见证了神奇的驱邪仪式,然后才进书房探查。
为了黄金万两,张启元也开工了,一进书房,他一眼就看到博古架上摆着一圈花瓶古董,无他,土腥气太重了,一看就是刚出土没多久。
“道友也看出来了?”郑子布指着其中一件花瓶,“这件邪物邪气最厉害。”
“唐朝白釉花口赏瓶,有些泛青,这积釉处还闪有淡淡的水绿色。”张启元上手赏玩,在张家他学会了不少鉴赏术,主要是张家用来教学的古董太多,也太漂亮了,才养出一群眼界奇高的张家人。
郑子布刚要阻止,就见张启元手上的花瓶,在他的把玩下,邪气少了很多。
张启元仔细看了看:“轻盈,适中,精美,也规矩,一看就是官窑,手法干脆利索。”在阳光下的瓷器更加漂亮,“釉色莹润,如银似雪,再看看瓶底,渍。”
竖着刻写“翰林”二字,字体清晰,笔画遒劲,却自有灵动之感。
“真品!”张启元鉴定完毕,也不再继续赏玩,等到回家,家里的才是珍品。
郑子布听到真品二字,都不敢上手摸了:“道友,这是真的?”
张启元点头,朝着刘员外招手:“老刘,这是你从哪儿淘来的?”
自觉被仙人赐福的刘员外也不怕书房的阴气,跑了过来:“这瓶,是我资助过的小兄弟送来的,说是报答我照顾他老母亲。”
“他可有说来历?”郑子布问道。
刘员外想了想:“他跟了一个大帅,这个花瓶是大帅赏他的。”
郑子布这下懂了,不知道是哪路军阀,应该是从地下找到的花瓶,阴差阳错送到了刘员外手上。
刘员外看着张启元放下的花瓶,犹豫了一下才说:“大师,这花瓶是阴气的源头吗?”
张启元观刘员外神色不自然,没有多问,回答:“不算,他只是一个引子。”
“喏,让这位道友给你家改一改风水,尤其是你这书房。”张启元一进这书房就觉得阴气森森的,又加上摆上这种刚出土的玩意,可不得加倍邪气!
郑子布也不推辞,跟刘员外夫妻俩说起了如何改动风水局,而且郑子布不愧是正统茅山,技能很多,甚至还解决了刘员外子嗣单薄的问题。
至于,张启元他为了刘员外的黄金万两,招呼两个宠兽,阿环将刘员外家里的所有毒虫毒蛇都吃掉,而且还现了地下的一具棺椁。
阿雪则是围着墙蹭了蹭,留下气息,能保证不会有猛兽袭击。
张启元站在水池边上,荷花开得正好,因为阿环的好胃口,水边一个虫子都没有,可谁知道这水底下居然有棺椁。
刘员外的午饭格外丰盛,但是并不复杂,寻常的家常菜,只是硬菜多了一些。
郑子布茅山派是吃荤的,只是斋戒期会茹素,其他时候,不吃牛、狗、大雁、黑鱼。
吃着了半饱,张启元状似随意地说:“布布,地下埋着棺材影响风水吗?”
“你说呢?”郑子布觉得张启元就是个半吊子,他能干这一行,纯靠一身正气,“别叫我布布。”
“好的,布布,我要告诉你我的新现。”张启元见郑子布咽下嘴里的饭菜,这才说,“荷花池下面有一口棺椁,青铜棺。”
郑子布这不计较布布这个外号了:“你能解决吗?”
张启元自觉拿了黄金万两,也该出点力:“我负责开棺。”
郑子布也没心思吃饭了,带着刘员外家的家丁,忙活了半天,才把水抽走,清理了一层淤泥。
眼见天黑,郑子布也没急着往下挖,青铜棺一听就是大凶,他算着明天吉时,最好是正午开棺,那时候阳气最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