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家时,晏澈舟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客厅中间的凌晚辞。
凌晚辞看着明显已经空阔很多的房间,脸上是捉摸不透的神情。
晏澈舟没有说话,略过凌晚辞便要往卧室走。
“什么时候出发?”
凌晚辞嗓音冷淡。
晏澈舟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站在那,和熟悉的客厅搭配起来,竟是显得极为刺眼。
晏澈舟立刻收回视线,低声回复:“明天走。”
凌晚辞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晏澈舟等了半秒,转身进了卧室。
门合上的那瞬间,晏澈舟忍不住往外看去。
凌晚辞像是一尊雕塑一般,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
晏澈舟背靠在门上,眼神同样地也失去了焦点。
两人默契地都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情,但房间里,再也没有发出过声响。
第二天,晏澈舟收拾好最后的行李,推着行李箱便要离开。
凌晚辞此时居然从侧卧中走出,按道理这个点,她应该去了律所。
晏澈舟没看她,更不想和她多说些什么。
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凌晚辞握住了晏澈舟的胳膊。
滚烫的热度透过皮肤传递进来,晏澈舟心中猛地一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