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绩大羞赧,挥开她的手。
他说不进去,说在外面守着,省得有些人趁父王心软,做出不好的事,又回去了;一眼都不看,只趴帐架上,郁闷地听欢愉:“父王,你对她——”文鸢像是觉出有人在听,呜咽时咬嘴巴。晏待时没有阻止她。
他被她坐骑,吃她湿润处。挺立的鼻,干燥的唇,陷入她腿间,舌压住小口,探入她的身体。
文鸢从没有这样暴露自己,勉强守着坐姿,先去神了,两眼都是泪水。
只因刚才她急,想要骑他腰,却往他身上滑,就这样来到他面前。
文鸢说对不起,去捂他眼,却把自己送到他嘴边,他便捧她臀肉,用口舌侍奉她,叫她公主;文鸢第一次为他尊称,在含混的“公主”声里挺起胸脯,喷了水,喷在他口中。
他吃下了,继续舔咬。
文鸢无力地向后,撑他的腹,想并腿,怕他不能呼吸,长跪之间,下身终于没有力气。
她叫“恩人”,倒下了,他的舌被她挤出,晶莹的牵连的,尽是她的。两人头并脚,吐息深深浅浅,文鸢挨他腿,看到他挂半身的衣服。
“恩人,你明明想要……”她触碰他的身体,也想取悦他,钻进他下衣,犹豫地想,最后随他尊称:“殿下。”
兴奋的男子物,显出他的动情。文鸢两手去抓,还张了嘴,实在
是羞,只好咬自己。晏待时圈住她腿,带她上来:他胸中有异动,应是心疼她,应是将不能出口的情绪,今夜都给她。
他碰一碰她嘴唇:“说了不用。”
文鸢解释:“为了公平。”他无奈地笑,抚平她鬓发,与她深吻,她则偷偷撩开他衣摆,在一次舌与舌流连时,将他的器物吃进去。
肉体撞在一起,响声很大。
晏待时扣进她黑发,咬了她:“坏小子。”他立刻要抱她下来,文鸢却攀住他肩,起落动作,连串拍打的声音,间有她的叫声,一声一声,冬夜的云刮上天空,厉绩在帐前,捂脸也不是,捂耳也不是,他是来听丑闻中那位坏女子如何媚人,不是来听爱人彼此亲近的。文鸢带哭的呻吟响起时,他终于放弃了,边骂傀光,边走向自己的帐,所谓亲爱之人,原来……厉绩懊恼。
亲爱之人在身上哭,晏待时担心,让她下来。
他的性器嵌在她腿间,被她吃到深处,他不好抽动,不然她发抖,喷水,夹得更紧。
“文鸢。”
文鸢涣散着,他呼唤无果,便抓她两脚,查看相合处,只碰了一下,文鸢不行了,呢喃着“没有破”,倒在他肩上抖。体内在收,他往外抽,肉擦过肉,无上的快感让两人同时低喘。
“文鸢,不能。”他劝她,后来抬高她两腿,一气拔出来,以手捻出红色,还是她的血,比上次好一点。
撑大的口子未合拢,涌出水液,打湿英裘,浸漫床榻。两人坐,都被打湿,尤其是她,模样近似代山某毛皮动物,一入人室,身上化雪水,流完两条腿。
英裘在缠绵间掉落,散为三四匹千金皮,文鸢勾着晏待时,枕其中一匹,让他用两指开辟身体,至于神智失明。
“恩人。”她在他颈间蹭。
晏待时看她有疲色,抽出手,去别处纾解:“休息吧。”文鸢后知觉:“我不累,应是恩人累,毕竟是你要这样。”英裘被她坐着。
“是我,”晏待时为她顺发。“是我想要你,所以才……”过后却以王国之君的身份,罚了骓发、厉绩等一众人。
文鸢半愧半羞,躲他身后,看到骓发朝自己抛眼色,又看见厉绩的红脸,便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