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嘴角,刚想偷偷溜走,无意识的往另一个方向一看,急急忙忙藏了起来,心中大叹,谁说没这么巧!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巧!怕什么来什么呀!那两个偷偷跑出来的人刚想转移阵地,就听见某人带着隐隐怒气的问话:“永琪!你不是在闭门思过!?怎么跟着小燕子又偷偷跑出来了?”然后,两人就华丽丽的僵住liao……
“皇、皇阿玛!”永琪急忙拉着小燕子跪了下来,小燕子明显对那天差点砍了她脑袋的皇上还是有些畏惧,顿时蔫了下来,弱弱的低声道,“小燕子参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
乾隆皱了皱眉,“小燕子!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景阳宫的一个宫女,有什么资格叫朕皇阿玛!”小燕子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刚想争辩什么,被永琪死死的按了住,永璂不用想也知道她想说不叫就不叫,她才不稀罕叫呢!永璂暗地里笑了笑,自己都猜得到,那个精明的像狐狸一样的男人又怎么会猜不到,果然,乾隆脸色更是不好了些。永璂偷偷的离开,他没有兴趣听他皇阿玛训那两个蠢猪,肯定又会引来五阿哥一片深情的求情,这种东西听多了会反胃的,他就没必要跟他皇阿玛一起承担了吧!谁让他给自己平白找了这么多麻烦!。
乾隆一边气势汹汹的训那两个撞上枪口的人,一边郁闷的瞅着永璂偷偷离去的背影,心里怨念非常,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给永璂带了这么多麻烦,后来,当他知道永璂与令妃在暗地里互掐时,心里对永璂的愧疚和心疼几乎要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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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永璂就呆在阿哥所里,平静的看着桌子上泛着淡淡寒意的黑色汤药。
“爷,真的没事吗?这断肠草所制的药是影偶然间得到的,药性极烈,不然您先换个稍微温和点的吧!”翼忍不住开口劝到…
“啊,死不了的,已经将近五年(儿子快十岁啦)了呢……”永璂白嫩的手指轻抚着碗口,温柔的呢喃着,“现在什么毒药都毒不死我的,只是会难受一段时间而已……再过两年,我连鹤顶红都可以当水喝了……”打趣着看了他俩一眼,在两个暗卫担忧的目光中淡定万分的仰头喝了进去,却让两个暗卫心中更不是滋味,对皇帝也有了些许怨怼,若不是皇上不重视,十二爷用得着这样吗?
“唔!”永璂闷哼一声,捂住了肚子,脸色瞬间苍白无比,拿起一旁的手帕堵到嘴里,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大汗淋漓,眼睛死死的闭着。影现身轻轻将永璂抱到了床上,然后两人一脸警惕的守着现在脆弱无比的人儿,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出任何状况的!。
永璂的眼角溢出一滴滴的泪水,死死的咬着帕子,不发出任何声响,疼得近乎麻痹就不会那么难过了,不过,嘴里苦涩的滋味却怎么也去不掉…该死的!我最讨厌苦的东西了…永璂在心里发着狠,将来他一定要将那些敌人都千刀万剐才能补偿自己所受的罪!。
夜是如此的漫长,只有永璂时不时因为毒性发作而溢出的闷哼,显得愈加寂寞与冰冷。
第二日,永璂虚弱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微微笑了笑,这断肠草确实不同凡响呀,示意暗卫将他嘴角的血迹都擦干净,永璂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苍白,冲门外喊道:“小林子!”
小林子听到永璂的声音似乎有些虚,赶紧冲了进来,看到十二阿哥面无血色的样子,焦急的不知所措,“爷!爷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身子突然有些不太好,给爷去上书房请个假,爷今天去不了了。”
“爷!奴才去给您请个太医来!”小林子麻利的点了点头,赶紧跑了出去,正巧遇见福康安,低语了几句,福康安也一脸紧张的跟小林子一同往外走。看小林子习惯性的动作,就能知道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在永璂身上……
永璂平静的看着一屋子的太医满面疑惑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他的确没病,这些太医就算再怎么诊断都查不出病来,每次都只能以体虚为结论禀告给皇阿玛,看着皇阿玛大发雷霆的样子,这些太医也着实头疼十二阿哥每隔一两个月便来弄上这么一出…
看着乾隆又带着满身的寒意进了门,太医们都有些不敢直面现实了,“说!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再遇小白花
“说!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乾隆狠狠地拽过一个太医,带着风雨欲来的压抑,他的永璂怎么会整日身体这么不好?。
“回、回皇上…十二阿哥没什么病…”太医冷汗直冒,没有底气的说道,“十二阿哥只是体弱,喝几副补药就可以了……”。
“混账!”乾隆的脸色阴沉到了一定的境界,他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些颤颤巍巍跪在地上的太医,“一群没用的东西!若只是体弱而已永璂又怎么可能动不动就生病!朕要你们何用!”
“皇上饶命啊!”太医们一个劲儿的磕头,“十二阿哥真的没有什么大病啊。”
“滚下去!还不赶紧去开最好的药!永璂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就将你们所有人都抄家灭族!”乾隆确实是气糊涂了,平日里从不滥杀无辜的皇帝这次也拿他们的家人来威胁了。太医一听都脸色大变,这下子事情可真是大条了,还要连累到家人,十二阿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情呀!
承受着大家乞求的目光,永璂有些尴尬,他也没想过,皇阿玛会这么生气,若是真害到了无辜的人他会愧疚一辈子的。不过幸好,自己不是真的有事,所以太医们也就是担惊受怕一些罢!真是很抱歉啦~永璂偷偷在心里为他们默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