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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2页）
“哥，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会有因为失去某样东西，而难过到撕心裂肺的姜候吗？你会因为一件事情脱离轨迹，而彻底控制不住情绪吗？你会为了一朵花，放弃整片花园吗？”
姜瑾年眉头微蹙，下意识觉得她这些问题有些奇怪，却并没有听出任何言外之意。
他站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缩在床角的人。
“不会，站在商人的角度，只会看回报率，不会做任何毫无收益的选择。”
姜柚宁脸上慢慢浮起了一抹笑。
很浅淡，也很冷冽。
“哥，你确实，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小年夜，姜家都回了老宅祭拜先祖，乔晚晚也跟着去了。
姜柚宁坐在后座，听着前座两个人聊了一路。
性格使然，姜瑾年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可不管乔晚晚问什么，他都句句有回应。
从年少经历聊到经济形势，姜柚宁始终未发一言。
直到话题牵扯到她身上，她才微微回过神。
“柚宁是七岁被收养的吗？你原本姓什么？”
看着后视镜里乔晚晚那耐人寻味的表情，姜柚宁正要开口，就听见了姜瑾年那毫无波澜的声音。
“不管她以前姓什么，以后，都只会姓姜。”
听到他这笃定的口吻，姜柚宁垂下了视线。
可是，很快她就不姓姜了。
乔晚晚并不甘心，又似笑非笑地问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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