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小玥,从现在开始,你的时间可以属于我了吗?”
段徽宴的语气不耐烦,野性的脸上写满了不悦,可还是任着性子问了。
璩舒玥手指点在他的心口,言笑晏晏道。
“不可以,我累了,要睡觉。”
段徽宴被璩舒玥的话逗笑了,他一把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那来个晚安吻总可以吧!”
“其他的……等你醒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不等璩舒玥回应,段徽宴已经低头吻住了她。
从楼下到楼上。
在浴室门口时,她哗一下将他推开。
段徽宴被推得一个趔趄,她从开浴室门到进入浴室再到关浴室门最后到开花洒只用了两秒。
他无奈的靠在浴室门上。
掏出烟,又装进口袋,如此反复几次。
最后干脆把烟当成飞镖,一根续一根的投。
他的心如此刻的富春山居,落在地上,还是垃圾桶里,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你干嘛呢?”
璩舒玥从浴室探出头来,头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脖颈流下,隐入浴袍中。
段徽宴喉头滚动。
刚丢出去的烟又被他捡了回来,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朝她走去,将她抵在墙上,在她耳边吐着烟圈。
“你说呢?”
“小玥,soke吗?”
璩舒玥被段徽宴的举动吓了一跳,但随即她镇定下来,微笑着看着他。
“onehandsoke没吸过,sedsoke倒是吸过不少。”
段徽宴克制自己,挑起她滴着水的下巴,深情款款地说:
“岁时,教会我soke的人说有的东西一经染上便由不得自己,我那时不懂,直到遇见你,才知晓他话里的深意。”
“他说的可能是烟,也可能是人。”
“璩舒玥,我段徽宴……喜你成瘾,戒你难行。”
“你才是我戒不掉的富春山居,望断不了的南屏晚钟。”
璩舒玥被段徽宴的深情告白震撼到了,她望着他深邃的眼眸,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她轻启红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段徽宴轻轻捂住。
他低头,深深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然后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你别说,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人认真,你不要给我泼冷水。”
抱起她放在了床边,拿起干毛巾,轻柔地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
他的动作如此温柔,仿佛怕弄疼了她。
“要不,把头剪了吧!你长的好看,短也一定很美的。”
“这样湿着头容易感冒。”
段徽宴提议道,他看着她湿漉漉的长,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璩舒玥微微一怔,她从未想过段徽宴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不了,我喜欢我的长,每次洗时,你都会为我擦拭,这种感觉很好。”
段徽宴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傻丫头,只要你喜欢,我会为你擦拭一辈子的头。”
璩舒玥仰起头,她看到了段徽宴眼里只有她,可她不敢了,不敢满心满眼都是他了。
她怕,怕再次失去他,怕自己的心再次受到伤害。
她曾经深爱过,却也因此痛不欲生。
现在的她,只想珍惜眼前的幸福,却不敢再轻易付出全部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