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手痒了,他不瞎说大实话,谁知道啊!还讨赏……
“你鼻子真灵,特别适合秘书这一职位。”
“我决定了,寒假你别去子公司吧!去维多利亚总部,我把厕所旁边的黄金工位给你留着。”
“你工作能力强,嘴又严,肯定能胜任。”
邬谌言听到后,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璩舒玥。
“这……不太合适吧?黄金工位您还是留给其他同事吧,我就一个实习生,哪用这么好的工位啊。”
璩舒玥璩舒玥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戏谑。
“怎么,嫌工位不好?还是嫌工资低?”
邬谌言急忙摆手,“不是的,璩姐,我只是觉得太受宠若惊了,我只是个实习生,哪里敢奢望这么好的工位。”
璩舒玥轻笑一声,“那就这么说定了,寒假你来总部报到,这个工位就留给你了。”
邬谌言则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转移话题道:
“那个,璩姐,我们小组作业得了第一,你功不可没啊!”
这多不好啊!他们还看着呢!会不会觉得他谄媚。
楚辞与顾赜憋笑,只怕此黄金非彼黄金。
几人有说有笑的走出教学楼。
突然,有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冲了上来,拽着她的手臂。
“都是因为你,我爸爸要去坐牢了,他只是骂了你一句不疼不痒的话,你居然让他去坐牢,你太狠心了!”
男子情绪激动,双眼泛红,显然是对璩舒玥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璩舒玥眉头紧皱,甩开了他的手,疼死她了。
“你的父亲,德性有缺,枉为人师。”
“曾不止一次用不正当理由延迟女学生毕业,以此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甚至还曾猥亵学生,给她们造成了严重的身体及心理创伤,还致使一人跳楼自杀。”
那男子怒道,“你胡说!”
却又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周围。
璩舒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我胡说?呵?”
男子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一时愣在原地,但随即又追了上去。
“那你想怎样才肯放过我爸爸?”
璩舒玥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放过他?那谁来放过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
“放过施暴者,我璩舒玥做不到。”
男子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他只是骂了你一句,你就要毁了他的一生吗?”
璩舒心想,简直是鸡同鸭讲,讥讽一笑。
“他是一个人格健全的成年人,连约束自己的行为都做不到。”
“还有你,他是你的父亲,你这样来问我,可不就是把你父亲最后的尊严与面子按在地上摩擦吗?”
“我与你有关系吗?心狠对你,你配吗?”
掏出手机,“我,璩舒玥,善言楼下,有一个男子在纠缠我,骚扰我,请保安过来处理一下。”
没一会儿,保安匆匆赶来,见是璩舒玥,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将男子拉开。
“璩小姐,您没事吧?要不要报警?”
保安一脸担忧地问道。
璩舒玥摇了摇头,“不用了,把他赶走就行了。”
“以后别让他进来了。”
“是!是!我们一定看好。”
邬谌言惊恐的看着她的手,血顺着袖口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他惊呼道:“璩姐,你流血了,你受伤了!”
璩舒玥低头一看,大概的伤口被刚刚那人扯裂开了,鲜血正缓缓流出。
她皱了皱眉,这具身体真是娇弱得可以。
“没事,小伤而已。”
她淡淡地说道,从包里拿出纸巾随意地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