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来来来,茶已泡好。”
许闻洲落坐一旁,自然闲谈,也恪守尊卑。
王爷轻略微惭愧开口:“柏言,这次是本王疏忽,院里有人泄了消息,幸好你平安到来。”
对方已经这样说了,就是想此事化小,让他许闻洲不要计较,许闻洲自是明白。
“王爷客气了,冤有头债有主。”
那批人并不是王爷派来的,他没必要跟王爷摆脸色,但是不代表他轻易放过那人。
厢房内,安静异常,飘着一股火药味。
王爷放下茶杯,盯着许闻洲见他面不改色,最终叹息一声:“罢了罢了。”
这次主要是劳山长与许闻洲研究出的水车,他想试探是不是劳山长自己研究的。
如果不是那研究出来的人才他想见见。
当然啦,如果这等人才愿意给他也研究出一些东西那就更好了,到时候他会“请”这等人才来幽州城
这些都被许闻洲巧妙挡了回去,死认主要都是劳山长彻夜奋斗研究出来的。
劳山长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对方显然也更信是劳山长设计出来的。
街道摊位
盛夏吃饱后一脸满足从荷包里掏出铜板放置桌面,起身。
不曾注意到刚刚盛夏掏钱时,暗处有几道目光从她身上扫过。
盛夏刚离开摊位一个小小的人影撞过来,武役眼疾手快的擒住对方的胳膊。
“对不起,对不起,丫丫不是故意的。”
女童眼神怯懦,让人不忍于心。
盛夏脸色淡淡,手往女童面前一伸。
女童以为要挨打下意识的缩紧脖子。
盛夏声音清冷:“拿来!”
“贵人丫丫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女童再次露出可怜的双眸,好似盛夏在刁难她一介孩童。
“刚刚你撞到我时,我的荷包已不见。”
盛夏宽袖因伸手的动作衣袖往后露出一小节白皙的手腕,皮肤白如玉,又貌美,一举一动都带着独特气质,倒真是符合小女童说的贵人。
同时,也贴切刚刚偷跑出来玩耍的千金小姐。
女童一听,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贵人冤枉呀,丫丫虽穷,但从不做这种事。”
这时周围围过来一些百姓,有几个男子在人群中更是高声喊道。
“大户人家的女子就可以欺负小孩吗?太欺负人了。”
对着盛夏指指点点,却不敢上前都畏惧她身边两名武役的武力值。
盛夏神色淡定,直视女童的眼睛:
“若现在交出来,此事作罢,否则我只能报官。”
“丫丫的娘亲还躺在病床上,等着丫丫回家,这位贵人求求你”女童咬着嘴唇,眼泪已经从眼角掉下。
没有否认拿盛夏的荷包,而是想利用舆论压下,希望引起盛夏一点点恻隐之心。
盛夏给武役使了一个眼色,荷包从小丫头身上掉出来众人一片哗然。
这群人吃好喝好,偷点怎么了,那女童眼里的狠意没有藏好。
盛夏拿荷包的手一顿。
原本还想让她吃饱再放走的,人群中肯定还有同伙,把钱给她也护不住,看来她果然不适合做好心人。
“走吧。”
两名武役丢开那女娃跟上盛夏的脚步。
盛夏没打算追究那他们便不会自作主张,只不过还是会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主子。
路过一间馆子,上面飘着一面旗子。
人牙馆!
“盛姑娘,您是要买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