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会有因为失去某样东西,而难过到撕心裂肺的秦候吗?你会因为一件事情脱离轨迹,而彻底控制不住情绪吗?你会为了一朵花,放弃整片花园吗?”
秦鹤川眉头微蹙,下意识觉得她这些问题有些奇怪,却并没有听出任何言外之意。
他站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缩在床角的人。
“不会,站在商人的角度,只会看回报率,不会做任何毫无收益的选择。”
秦舒音脸上慢慢浮起了一抹笑。
很浅淡,也很冷冽。
“哥,你确实,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小年夜,秦家都回了老宅祭拜先祖,乔晚晚也跟着去了。
秦舒音坐在后座,听着前座两个人聊了一路。
性格使然,秦鹤川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可不管乔晚晚问什么,他都句句有回应。
从年少经历聊到经济形势,秦舒音始终未发一言。
直到话题牵扯到她身上,她才微微回过神。
“舒音是七岁被收养的吗?你原本姓什么?”
看着后视镜里乔晚晚那耐人寻味的表情,秦舒音正要开口,就听见了秦鹤川那毫无波澜的声音。
“不管她以前姓什么,以后,都只会姓秦。”
听到他这笃定的口吻,秦舒音垂下了视线。
可是,很快她就不姓秦了。
乔晚晚并不甘心,又似笑非笑地问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