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就是神经大条。
她给我切了一块蛋糕。
定定看我吃下去。
在这种讳莫如深的深沉眼神下,我才真意识到今天真是她生日。
惊的说不出话。
“快吃。”董逢轻声催促我。
我口中机械又震惊地塞蛋糕。
天哪……她老给我做蛋糕,我还以为……妈,咋办?刚开玩笑的,我真没准备礼物……
牙齿咯嘣一声。
恰到好处的开心果奶油和蓬松的海绵体内,我咬到了某个金属物。
吐出来。
戒、指?
“你不高兴?”董逢晦暗盯着我问。
“不是呀,高兴,高兴,特高兴!但是……”
“但是你怎么还不戴上?我给你戴。”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
“我给你戴。”
她的语气永远淡淡的。我永远不想反抗她。
我深深地迷恋着她。
董逢靠近我的每一次我都感觉体温在心脏噗通噗通中慢慢升高。
我很喜欢她。搂着她的脖子,吻着她。我都不需要她跟我求婚,但她还是单膝跪在地上,像一个坚毅又忧郁深邃的骑士。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把我锁家里?”我怯怯注视她。
“第一个问题不想回答。第二个问题,我出门了,我怕你给坏人开门。”
我捂住脸哭笑不得,“到底谁笨蛋呀……”
“你。”
……
我想起第一次去董逢工作室咨询的情景。
她是心理咨询师,还扮演着一个男人,一整套工具整的像模像样,声音都伪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