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聋老太太房间。
他目前对何雨柱没有太多的想法,毕竟贾东旭还活着呢,只是一个备胎而已。
但对新来这个李四麟如此不给他面子,心中还是有些恼火的。
“老太太,刚才柱子让新来的给打了,那可是你孙子,你怎么不出去看看。”
聋老太太躺在炕上,一听这话马上坐了起来,不过很快就恢复躺平的状态,
“柱子的脾气是该改改了,打得好。”
之后还是有些担心,继续问道,
“没打坏吧?”
这下易中海纳闷了,平日里这聋老太太倒还好,只要每次听到何雨柱受欺负,第一个受不了的就是她,可现在为什么这么平和?
“那倒没有,只是被训了几句,老太太,你这?”
聋老太太眼睛向上一撇,眼珠子转动几下,无奈的说道,
“中海啊,老话说了,民不与官斗,人家占着大义呢,按我说啊,你就别想那么多没用的,多教教你那乖徒弟,入厂几年了,还只是个二级工,丢不丢人啊!”
“我老太婆一个了,做不了什么的!”
说完话,这老太太双眼一闭,居然传出了细微的鼾声。
易中海攥了攥拳头,一言不的出去。
等他一出去,聋老太太眼睛顿时睁开了,向地上啐了一口,小声的咒骂道,
“你易中海什么东西,想让我给你出头,想得美!”
聋老太太是有些关系的,轧钢厂有杨厂长,居委会也有自己的人脉。
可她能活这么久比谁都明白,轧钢厂管不到街道,居委会更是街道的下属。
新来的小子看上去平平无奇,可看穿着打扮明显就是家中有军人。
她自己的身份其实也没什么,可要是深究起来,也是个麻烦事。
真要是将街道惹急了,那倒霉的一定是她自己,别看她六七十岁了,可还没活够呢。
门口生的这一幕,院子里很多人都看见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他们都知道一点,新来的这个小子不好惹。
别人都管何雨柱叫傻柱,可是他傻吗,也就是在易中海和秦淮如面前,他是傻柱子。
剩下其他人谁在他身上占过多少便宜,他的浑有一部分是天生,而另一部分则是故意装出来的。
他爹跑的时候他才十六岁,还在饭店学厨,何雨水还不到十岁,那个时候要不表现的浑一点,这个家保不住的。
久而久之就让他变成现在这样,可他很多时候心里是有数的。
昨晚上他起夜的时候就看到了李四麟家里有人喝酒,而那个声音也太熟悉了。
他是有些担心的,治保委可不是好惹的。
但今天他现自己挨打的原因并不是追打许大茂,而是自己骂了人。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欣喜,既然许大茂会来事,那他也不是真傻子。
等到院子里的人散尽,此时的李四麟正在生炉子,何雨柱悄然间来到了李四麟家门口,轻轻的敲门,
“四麟兄弟在家吗?”
李四麟觉得有些奇怪,也回道,
“是柱子哥吧,进来吧!”
此时的李四麟刚点着炉子,今晚三大爷没来送煤球,兴许是被刚才的事情震慑住了,没有着的煤球炉子自然升的慢。
傻柱推开门,笑嘻嘻的说道,
“兄弟,刚才是哥哥的不对,嘴上没遮拦,别在意啊。”
李四麟也无所谓的摆摆手,大方的说道,
“柱子哥,我也是有些着急了,单位工作忙,这初来乍到的忙的是晕头转向,你也别生气啊。有事吗?”
“没啥事,你也知道我是个厨子,好听的话也不会说,这么着,我这回去给雨水热好饭,拿点菜过来咱俩喝点,你也别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