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武师帅喝点热牛乳,不要让他吃太饱。
想吃,明日睡醒了,再好好吃!”
李伯有些老泪纵横:
“家主,您顾好您自己吧!
他有功夫在身的,你赶紧进去!
我和平安,会照应他的!”
门房上只有李伯和平安。
刘叔、李叔挣钱之后,在邺都赁了个小屋子,把家里人接过来了。
晚上,便与店铺里几个有家的回家去。
卿星和晚星把人扶进去,卿月和卿尘已经含着泪,准备了热牛乳,和洗澡水。
沐槐生喝了热牛奶,缓了口气说道:
“晚星,我没能找到浅言。
怪我那日糊涂,没问你舅舅家,现如今在哪里。”
“沐大夫,你别说那些了!
他被接回去了,不会有危险的
你放心吧
你,你还是顾惜顾惜自己的身子。
浅言若回来了,见你这个样子还不心疼死!”
“你既如此说,我便放心了”
沐槐生实在是散了力气,由着几个人服侍着洗完头洗完澡。
头都没烘干,就睡着了。
这一睡,到初一下午才醒。
一问,武师帅也到午饭前才醒的。
中午吃饭,吃了平时的三倍。
沐槐生醒时,饱得在前院慢慢晃悠。
沐槐生一醒,晚星便端着牛奶兑燕窝进来。
卿星进来服侍她净了口,晚星服侍她用了燕窝。
总算感觉身上有了些力气,有种大病初愈的感觉。
蓄了些力气,便跟晚星说了那日的事情。
“沐大夫,其实我不是浅言的姐姐。
我是崔家的死士,崔家家主夫人,于我有救命之恩。
打小培养我武艺,还教我们认字。
后来,我便成了崔家的死士。
有了少主后,夫人又让我当了小公子的护卫之一。”
沐槐生听罢,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晚星继续道:
“后来,崔家遭了难。
家主和夫人糟了蒙蔽,临终前把少主交给我们。
都嘱咐少主,好好活着,不要想着报仇。
大家拼死,给了我机会,护送公子逃出来。
当时,我也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