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
“不行!听我的,我不看不放心!”
侯爷脱了盔甲,解开里衣,刚刚被夫人一扑伤口有点渗血,夫人眼泪立马又下来了。
沐槐生小心翼翼的解开包扎,伤口不算深,但是有一指长皮肉外翻。
夫人立马捂住嘴,流着泪扭过脸去。
伤口已经清理了,沐槐生就拿来针线进行缝合,上了药重新包扎起来。
让静养几日,再喝些消炎和助伤口愈合的药。
“夫人放心,侯爷无妨的。
侯爷,我想去伤兵营,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
侯爷立马喊了个亲兵,带沐槐生去了伤兵营。
走到伤兵营帐篷的门口,一股血腥味,混合着兵营里的膻腥味扑面而来。
还好天气已经凉了,不然更加难以言喻。
贵妇带来帮着背药箱的家仆,立马捂住了鼻子。
沐槐生彷佛没有知觉一样,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进去了。
沐槐生无奈:
我也有嗅觉
可是他们保家卫国,我们这些受保护的人,最起码面上不能显出。
换位想想,得多心凉。
进去之后,亲兵把她领给一个老军医。
老军医抬眼看了一下,指了旁边两个伤兵:
“这两个,要换药!”
沐槐生也不多言,立马去查看伤者。
看侯府家仆快熬不住了,就说:
“你先去侯爷、妇人那边服侍,我这边不需要了。”
那仆人忙行了一礼,逃也似地走了。
那老军医又看了一眼沐槐生,转过头去,继续忙自己的。
沐槐生把箭伤的那个伤兵换了药,仔细包扎好。
把刀伤的伤兵缝好伤口,上了药,正准备包扎!
“慢着!你这小儿的缝法,比小老儿的好。
能不能?”
沐槐生听罢,一边手下不停的包扎,边说:
“等今日帮您忙完,我缝给您看!”
接下来,老军医的态度就缓和了很多。
待把伤员们都处理完之后,天已经黑了。
沐槐生去了军医帐,老军医把别的几个军医,都喊过来了。
沐槐生就拿布料做演示。
刚教完,侯府的家仆来喊晚膳。
沐槐生就和几位军医一拱手,跟着侯府家仆走了。
军医们开始感慨:
侯府带来的大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也不拿大,还肯教人。
遇到不懂的,也不客气立马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