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不疼,手脚好像没什么力气,但是浑身能动、还能听见、眼睛虽看不见但是不疼。
呼应该还是好人有好报的!
这样揣度着,内心还是慌乱到了极点,下意识的出求生的声音:
唔!啊。。。
沈槐自己听这声音,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声音不对呀?怎么会是幼儿的声音?
手脚能动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不对!
怎么是个幼儿的身体?!
刚刚会不会是眼睛一下子没有适应,再试一下!
眼睛又闭起来几秒后,一睁!
还是黑暗,但是黑暗中还带着微弱的能见度。
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能见度告诉沈槐,在一个屋子里
虽然看不见东西,依稀有声音从一个方向透进来了。
难道是医生抢救我,打了麻醉后在做梦?
内心又迷茫又紧张,慌乱两手向四周到处摸了摸。
不对呀!触感又很真实?
头肩旁边,一坨说不出软硬的东西,还散出一股陈旧的味道。。。
再细细闻,还混合点轻微泥土味!
应该就是这东西,刚刚悟住了头脸
沈槐:娘滴差点把老娘又送走!
身下摸着是块布料,不过材质有点像棉,但是又粗糙。
沈槐惊喜的现,身体虽然变小了,还不知道多小,但是各个部件都能正常使用。
这算是个好事
眼睛好像更加适应黑暗了。
透出声音的方向,看着还有些萤弱的光,便下意识的,便开始往有光的地方慢慢摸索。
身子真的太小了!
又不敢大刀阔斧的伸手,沈槐慢慢摸到个直角。
难道是个床?像又不像!
摸着材料,又不是木头的又不是铁的,不确定是什么,但是沿着直角往下有空间。。。
就沿着向下摸索,却怎么都摸不到边。
心下一着急,就把身子往前一探,没有。。。
再探一点、再探一点看看。。。
噗!熟悉的失重感再次袭来,沈槐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我靠!不会吧!死中又死啊!
大地母亲,给了沈槐一个结实的怀抱。
这次没有失去知觉,摔在大地母亲的怀抱里。
浑身上下的感知告诉这具身体的主人:
你只是掉地上了,摔得身上确实有点疼。
沈槐懵逼了:疼???不是梦?!
什么情况?冷静!冷静!
多年得优秀社畜经验,告诉沈槐遇事不能慌,先搞清楚怎么回事。
先摸索着,扶着刚刚摔下来的地方,慢慢爬了起来。
四周黑漆麻乌,看不见。
沈槐开始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