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爸妈出事没多久后,是生病死的,婆婆是受不了丧子之痛,也去了。”刘芬芳好像走出了悲伤,看到张成问起这事,放下斜包平静无波。
张成只觉心头有些悲伤,脱口一句,“我该过来送送刘叔的。”
刘芬芳的丈夫对原身也还不错,作为原身为数不多的亲近之人,张成有些难受。
刘芬芳看出他的想法,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没事,下回清明咱们一起去看看他们。”
这个他们指的是谁,他们两人心里都很清楚。
“芳芳?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了?我饭都还没有做呢?”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带着四个孩子回来了。
张成听到声音看去,就见原身印象中六十来岁,但身子还健朗的刘爷爷,此时走
路都需要一根拐杖。
几年不见,他既然老了这么多。
真是岁月催人老。
“他爷爷,我提前下了班,饭等我回来再做,我去看看丘师傅回来了没有。
对了,这是贵兰的儿子张成,你给他端杯糖水。”说完她转身出屋。
“原来是贵兰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吗?”刘爷爷一听是贵兰的儿子,十分激动,转身就给他冲糖水去。
张成见刘爷爷真要去冲糖水,忙起身拦住,“刘爷爷,不用了,我不渴。”
刘家现在这个情况,可是比贾家还不如,张成怎么可能还会占他家便宜。
像糖水这种对于这个年代人来说的金贵东西,他自然不能接受。
“傻孩子,只是一杯糖水,我们刘家还是有的。”刘爷爷抚开张成的手,笑呵呵的去帮他冲水。
“真的不用。”人家刚死了儿子,家里情况不好,他真不想占他们的便宜。
“你真不用和我们客气。”
“……”这年头不客气不行,家家都不容易,就是一块糖对于别人来说都很重要。
“丘师傅,那东西肯定包你满意。”
就在张成尴尬之时,刘芬芳把卖肉的丘前路带了过来。
张成听到声音转身看去,就见一个低矮的络腮胡中年男人和刘芬芳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丘前路看了看张成一眼,心下有些怀疑就张成这个白脸书生的样子,能打到狍子?
但当刘芬芳把傻狍子亮出来给他看后,一切的怀疑都打消了。
“还真
是活的,不错,真的不错。
这货我要了,一斤一块钱,这也是看在你刘妹子的面子上我才给的。”丘前路一见着货,立马喜不自胜,好话张嘴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