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为了逼出翅膀,棠风奕稍微过分了点,作为后遗症,克莱瑟现在这种状态,走进夏宫肯定会被被眼尖的贴身侍从一眼就看出走路姿势不自然。
在这方面脸皮意外薄的克莱瑟动作一僵,不再坚持下来。
棠风奕背着自己穿过一棵棵水杉,气息平稳地朝前走去,蕨类与苔藓被踩在脚下,出“沙沙”的细响,在夜晚的林子里无比寂寥。
正当克莱瑟以为棠风奕不会与自己说什么时候,雄虫开口了:“刚才在想什么,情绪这么低落?”
有一瞬间,克莱瑟想找个合适的理由掩饰过去,未来只要自己忽视那对翅膀对于雄虫的吸引力,两虫可以继续像以往那样亲密无间。
可克莱瑟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没用,棠风奕很细心,可以从一个眼神、一个语气的停顿,推断出自己全部的想法,克莱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瞒过雄虫。
而且他也不敢。
前几次的隐瞒让自己受到了严厉的“教育”,棠医生修长有力的手指,精准地落在各个穴位,那慢条斯理的折磨让克莱瑟至今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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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会,克莱瑟很轻的问了出来:“雄主,您喜欢我的翅膀?”
“嗯,喜欢。”棠风奕直言不讳的承认,年少时期的自己就是被这对翅膀吸引才对旌蛉念念不忘。
克莱瑟浅浅吸了一口气:“那,您会想把我的翅膀占为己有吗?”
翅膀,占为己有?
棠风奕一时没理解,克莱瑟现在就是自己的雌君了,还要怎么占有?
雄虫长时间没有回答,克莱瑟忍不住胡思乱想,搭在雄虫肩膀上的手微微收紧。
肩膀感受到雌虫手掌的力度,棠风奕会心一笑,没有制止,自己的引导下,克莱瑟已经不会掐自己手心,而是会下意识的把紧张的情绪宣泄在自己身上,这是极度信任下才有的表现。
克莱瑟很紧张,所以这个翅膀问题是溪边不配合的主要原因,再结合独占翅膀这奇怪的询问。
棠风奕懂了。
虫族没有像马克思主义的完整哲学体系,克莱瑟这个问题就跟太子丹斩歌女手献荆轲一样,是没有充分了解整体和部分之间辩证关系的表现。
政治课自己并不是很专业,棠风奕微微叹了一口气,掂了掂,把有点下滑的雌虫往上抬了抬,尽量通俗易懂地科普:“你的金、你的眼睛、你的翅膀,只有长在你身上的才是最好看。”
溪边雄虫的表现让克莱瑟并没有立马接受这个科普,他抿抿嘴:“雄主,当初在荒星,您叫我精灵是因为这对翅膀,是吧。”
“不,跟翅膀无关。”
小笨虫!
旌蛉没有翅膀依旧是旌蛉。
棠风奕一脚跨出水杉林:“是你本来就是精灵。”
独属于自己的旌蛉(精灵)。
在遇见克莱瑟之前,棠风奕从未奢想过,会有一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旌蛉。
年少时对于旌蛉的念念不忘,在一次次的探寻无果,这种美丽生灵渐渐成了遥不可及的星辰、静默无声的泉眼、巍峨壮观的山脊,属于广袤天际,?属于辽阔大地,唯独不会属于自己。
却不想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居然得到了最温柔的回响。
那片茂盛的水杉林已经落在后面,如水的月光洒落在两人身上,驱散最后一点阴影,克莱瑟把头靠在那宽阔的后背,呢喃道:“今晚月色真美!”
“是啊!山涧溪水也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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