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哪去,没穿衣物呢。”
他的大手牵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十指相扣,将她摁在床榻上。
发丝散乱到脸颊上挡住她的表情。
徐庭玉用相交的指骨去拨弄开长发。
也没有松开仰春的手。
他将硕大圆滚的龟头一点点往烂穴里塞。塞的时候仰春的阴壁痉挛,欲把异物挤出来。
吞吃不下。
充血而红肿的小穴再也吃不下那圆如鸡蛋的龟头,也含不住那硬如铁杵的肉棒。
当下她突然想起来路上徐庭玉所言第一次试婚,还很生疏,要自己多多包容。
她想着自己作为整日徜徉在互联网法外之地的成年女性,理论经验丰富这些古人好几个等级。面对处男经验不足时间不足的新手问题当然能包容。
结果现在,她是有点吃不消了。
“徐公子,你还记得路上与我说什么吗?”
徐庭玉莫名她突然的话语,牵着她的手指动了动,适宜她继续讲。
“你说,仰春妹妹可以多多包容吗。我现在想回答你”,她顿了顿,想着自己被肏软的穴儿和腿,略有委屈和无语——
“仰春妹妹真的包不下、容不下啦!”
重点强调的包容二字的重新定义,逗得徐庭玉好笑地眉目舒展,眼睫一弯。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粉白胸乳和抽搐颤抖的腿肉,徐庭玉也知自己食髓知味的过分了。
于是在她的唇瓣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然后捏住她的奶子大力顶弄驰骋起来。
又是提腰重入百余下,徐庭玉才抿紧薄唇在仰春的花穴深处射出阳精。
仰春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甘心做待宰的羊,窒息的鱼,累死的牛。
只当自己是尸体,全然不管徐庭玉怎样玩弄。她终于相信有人做昏死过去,她现在主观意愿上也非常想昏死。
徐庭玉将肉棒抽出,抽出枕头下的手帕,温柔地为她擦拭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水和淫水。
细致入微地擦干净后,他才朗声道:“抱节,备热汤。”
抱节是自小跟着徐庭玉身边服侍的,此时早已备好热水,抬到盥洗室。
徐庭玉翻身下榻,将仰春抱在怀中,向盥洗室里走去。
热水氤氲,舒展着皮肉的疲劳。
徐庭玉吩咐抱节续满热水就离开,芰荷要进来服侍他也没许。独自给沉睡的仰春清洗干净。
早上灵动可爱的垂鬓分肖髻此时已乱成一团,被汗水粘湿。徐庭玉绞了帕子,为她擦洗。直到整个人清洗干净,才将她放回床榻上盖好被子。
自己又洗过一番,才睡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