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辅导师并没有气馁,她陪着悠悠走进房间,拿出一些彩纸和画笔,提议一起画画。
悠悠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画笔,开始在纸上涂鸦。
我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着她们,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辅导师轻柔的声音传来:“悠悠,你画得真棒,能跟我讲讲你画的是什么吗?”
听到悠悠小声地开口回应她,我这才放下心来,转身下楼。
一下楼,助理已经等在了门口。
我加快了脚步,跟随他一同上了车。
“法务那边怎么说?”
助理的表情有些为难:“毕竟白纸黑字写清楚的东西,您怕是只能和闫珊珊谈判了。”
我眉头紧皱,心里清楚助理所言不虚。
可一想到又要和闫珊珊面对面谈判,过往已经打赢的胜仗,如今又要推翻再来。
愤怒与不甘在胸腔里翻涌。
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思绪却飘回到悠悠小时候。
那时候她刚刚学会走路,很喜欢到处走,于是我和闫珊珊便陪着她在这些路上慢慢的走。
那时一家三口多么幸福美好,谁能料到如今竟落得这般田地。
想到这儿,我自嘲地苦笑一声:“她现在人在哪儿?”
助理顿了顿回道:“在杨明哲之前租下的一套老房子里,还有一个月房租就到期。”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安排吧,尽快和她约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