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堰一听便紧张了,立马握住女孩白皙柔软的腕骨。
“我没有。”
“那我手腕上的伤。”虞茵说着,敛了下眸,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不由蹙起眉头,轻声问:
“是不是你弄的?”
如今腕间白皙一片,看不出一丁点受过伤的痕迹,其实严格来说不算伤,毕竟不疼不痒的,那点痕迹两天不到就消下去了。
但那是醉酒之后,自己身上唯一不对劲的地方。
像勒痕,又像碰伤。
当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她了酒疯自己弄伤的。
可贺时堰说她喝醉后很乖。
四目相对。
沉默了好久,虞茵才看见他不情不愿地点了一下头。
“是我。”
“怎么弄的。”
贺时堰一字一顿:“脑子不清醒,拿东西,把我们的手,绑在一起。”
声音很小,几不可闻。
他情绪明显起了波澜,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逃避,抗拒,焦虑,和不想面对。
心下明了。
虞茵试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心情还是很平静的。
讲真,贺时堰当她模特的时候,她有起过拿领带把他绑起来的念头。
虽然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
但醉酒的情况下,连自己也一起绑了,没只绑她一个,倒也还好?
“所以,这就是你指的那件事,你自杀,也与我有关。”
她语气肯定。
贺时堰呼吸急促,再次难以忍受的点头。
他脸上抗拒的情绪似乎达到了临界值,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强烈希望自己是个聋子,戴助听器都不管用的那种。
虞茵叹气,心情复杂。
这人,好沟通又不好够沟通。
她问他就答。
她不问他绝不多说一句。
于是她也不说话了。
空气沉寂下来,微微凝滞。
截止到目前为止,虞茵对贺时堰都没有很生气,有的只是深深的无奈。
这人好拧巴。
就算是她自己犯错,说再严重些,那晚她把人给强睡了,她也不会因为这事要到了放弃自己生命的地步。
怪不得系统要找人做任务。
贺时堰这人,真的很容易想不开去死啊。
“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