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姐,车已经到了停车场,周家那边的意思是希望您去看看。”
李特助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通话一直都没有挂断。
最后,冷月晨还是去了西山疗养院。
只是刚走到病房,周楚辛就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
他涕泪横流。
“月晨,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周楚辛这句声泪俱下的质问令冷月晨感到十分耳熟。
在忽明忽暗的梦里,瘦骨梭棱的周祈佑曾经也这么质问过她。
“月晨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当时的周祈佑哭了吗?流泪了吗?
没有。
冷月晨在恍惚的这几秒钟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时隔七年在监狱门口的第一面到在周家的最后一面。
周祈佑都没有在自己面前掉过眼泪。
“楚辛。”
冷月晨垂眼看向仅仅一夜之间就憔悴得面无人色的周楚辛。
她嘴角弯着若有似无的弧度:“我还没有开始对你做什么。”
简短的一句话让周楚辛如坠冰窖,顿时停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