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这次不同,你的血光之灾已过,紧随而来的就是要破财,而你破财之后还有可能坐牢!”
秦柔被沈荡这一番话吓得瑟瑟发抖,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镇定下来,她看着沈荡紧张地问道:“那有没有办法破解?”
沈荡欲言又止:“这个嘛……”
秦柔突然醒悟起来,急忙说:“沈荡,请你放心,只要你帮我避过这次劫难,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你等我一下。”
说完后立刻起身去开门,沈荡侧着身看着,只见秦柔走到外面的卧室,将挂在墙壁上的一副画拿下来,露出了一个保险柜。
接着,她从化妆台的抽屉拿出一把钥匙,先将钥匙插进去,在数字键盘上输入十二位的数字密码。
等听到“滴”一声响,秦柔一扭钥匙,保险柜里传来“吱吱”机械声,紧接着“啪”的一声,柜门弹开。
秦柔从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再锁好保险柜,就向书房走来。
坐下来后,秦柔将银行卡放到沈荡的面前,看着他说道:“沈荡,里面是一百万,你先收着,如果你能帮我迈过这个坎,连……连我都是你的!”
说完后,脸马上红起来,但是看着沈荡的目光却充满了期待。
沈荡知道,这个女人可是容贵福的情妇,要将她玩死很简单,但是会造成政坛的强烈震动,秦柔有可能为了保护容贵福,把所有罪名都揽上身。
而凭着容贵福的能耐,将秦柔悄悄的捞出来不是不可能,目前要扳倒容贵福还不是时候,在这件事情上面,需要足够的智慧才能获胜。
沈荡拿起卡在手里转动着,边想边说:“姐,既然你这么信得过我,我也得对你负责任,你目前面临的处境十分凶险。
“根据我的推算,造成目前这个困难局面,既有你个人的命运注定,也有外人的作用,而这个人对你的影响尤其大。
“因此,你要想平安迈过这个坎,我可以帮你想办法避过命中注定的灾祸,但是你自己和这个人的关系,就需要你自己解决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秦柔瞪大眼睛问:“这是从何说起,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沈荡说道:“你不用着急,首先说破财,从我遇到你的时辰测算,应该是有人找你要钱了,是不是?”
秦柔顿时又惊又喜的连连点头:“是,我回到家后接到一个电话,那个人勒索我五百万!”
沈荡道:“嗯,这个破财的劫我可以帮你化解,但是那牢狱之灾则很难说。”
“什么!”秦柔顿时面如土色:“难道说我一定会坐牢?”
沈荡拍拍秦柔还抱着自己手臂的手说道:“也不是一定,关键是看你怎么做。”
“那你快说。”秦柔此时已经六神无主,根本不会思考了。
沈荡扭头盯着秦柔说道:“我刚才说的那个人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克星,这个人的命格很硬,他的五行正好和你的五行相冲。
“你的官星被他强势压制住,很暗淡,没有出头之日,再加上你今年很不利,各种不利因素结合在一起,变成了你人生中最大的一个坎,因此,你要想平安的迈过这个坎,就必须离开那个人,并且要快!”
秦柔震惊无比的问道:“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沈荡看着秦柔的额头,又伸手轻轻的摸几下,说道:“这个人是个官员,很强势,职位也比你高,因为此人的官星太过耀眼,你的官星被这颗官星压得死死的。
“你的大部分运气被这颗官星吸走,这就造成你助长了他的运势,让他的官星变得更亮,而你自己的运气被他吸走后变得越发的暗淡。
“说白了,就是你不但帮他积累财富,甚至连自己的身子都搭上,试问你的运气还有么。姐,可以这么说,你,包括依附在这颗官星下面的人都是这个人的垫脚石。
“他踩着你们上位,却没有对你们这些垫脚石有所回馈,要是万一倒霉,他就会把你们推出去做挡箭牌,从而变成他的炮灰,明白了么?”
“他妈的!”
秦柔听完后气得骂起娘来,一双美目露出深深的怨恨和愤怒。
看得出来,她对沈荡的话已经深信不疑。
秦柔看着沈荡说道:“你说得没错,自从我被抢劫后,他只来医院看过我一次,当他得知我的手机被抢,里面有对他不利的东西后,他不但没安慰我,还打我,然后马上就跑了,之后居然没有给我一个电话,看来他是打算放弃我来保全自己了。”
沈荡暗喜,说道:“嗯,你其实还可以测试他一次,看他到底是怎么对你的,就会明白了。”
“怎么测试?”秦柔其实心里还是抱有幻想的,她原本打算等沈荡走后再和他联系的。
沈荡道:“这样,你现在被人勒索,可以打电话告诉他,问他有什么好办法,看他愿不愿意帮你,愿不愿意给你五百万。”
秦柔一听顿时眼睛发亮:“对啊,我马上打。”
电话打通,一直响了五次对方才接通,秦柔惊喜的说道:“亲爱的,你终于接电话了。”
容贵福的声音很低沉:“你疯啦,现在还给我打电话,想找死你就去跳楼,别连累我!”
秦柔的笑容顿时凝固:“我……你知道吗,那些劫匪打电话给我要钱,限我明天中午前给他们五百万,我哪里有这么多钱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容贵福马上说道:“秦柔,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走。”
秦柔一愣:“走,我能走到哪去?”
容贵福:“出国,你不是有护照吗,赶紧出去避一避,你放心,后面的事我会处理的。”
秦柔顿时发愣:“可是……”
容贵福有些不耐烦了:“别可是了,听我的,出去先避一阵风头,等风声过后你再把你的老公送出去,以后不要回来了。”
秦柔的心在下沉,叫道:“你说什么,叫我以后不回来了,我现在可是干部,怎么能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