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言言,你应该清楚,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只是各取所需。”
林言终于梦醒。
眼泪如暴雨般,无声滚落。
唇边渐渐传来厮磨的触感,林言被迫承受着。
顾宴开将她扣在怀里。
从浅尝,慢慢转为疯狂的侵入。
他对她没有情,没有爱,有的只是占有与掌控,以及,身体的那一点点迷恋。
“除了爱和婚姻,要什么我都能给。”
沉沦之时,顾宴开掐住他的细腰放纵:“言言,你别闹。”
林言说话的声音也越发支离破碎。
“大叔,假如,我是说假如,我怀孕了,怎么办?”
顾宴开俯下身,冷冰冰吐出两个字:
“做掉。”
“……”
林言睫毛颤抖。
她再也为自己找不到一丝借口相信,肚里的孩子,能留下。
天亮时。
顾宴开已经走了,只剩床边躺着的支票。
比往月多了不少,大概是昨晚落泪的补偿吧。
他不爱她,自然给不了婚姻,能给的,只有钱。
而林言恰好缺钱。
门外有人敲门。
林言将支票收起。
是顾宴开的秘书,简薇。
“林小姐,顾总让我叮嘱您,记得吃药。”
林言看着她手上的白色药盒,下意识想到孩子:“放这吧,我待会吃。”
简薇却不依不饶。
“林小姐,顾总的意思,是让我看着您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