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开抵着她的后脑,将人死死压在唇边,窒息的吻堵到林言一度喘不过气,可顾宴开全然不理。
他好像疯了。
眼睛赤红,像是一头受伤的猛兽,毫无差别的攻击所有。
他将人推到在沙发,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扯烂林言身上的制服丝袜。
侵占,掠夺。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是林言的掌控者。
林言起初还挣扎,最后放弃了。
她根本抵抗不了顾宴开的力度,只是紧咬唇瓣,被迫承受,额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顾宴开用手指掰开她紧咬的牙关。
“叫出来。”
“说你爱我。”
林言不语,顾宴开便惩罚似的用力更甚。
直到结束,林言未曾哼过一声。
顾宴开埋在林言颈肩,似有颓丧。
沉了片刻,他干脆利落抽身,拎起西装外套,从兜里掏出张支票,甩在林言脸上。
“不就是爱钱吗?”
“你应得的。”
甩完冷冷注视着她:“你真让我恶心。”
薄硬的卡片,似刀峰,割在林言脸上,撕裂般痛。
她紧了紧领口衣服,从沙发上坐起,捡过支票,声音带着点颤,却又十分尖锐:
“顾先生刚才的样子,没让我看出恶心。”
顾宴开腮帮顶了下,推门走掉。
经理从外面冲进来。
见此情形,已经了然。
估计是怕林言闹,安抚道:“你第一天来,早点知道也好,这些人都是活祖宗,咱惹不起,好在顾先生还不算特畜生的那种,多少人想爬他床都爬不上,你能被他看上,是你的运气。”
林言自嘲苦笑。
“不知我的运,还是我的孽。”
“……”
她曾经,也曾视他如神明。
可月亮终究是高悬于天际的。
她只得仰望,不可拥有。
-
回到宿舍。
林言全身的骨头都像被人拆过一样疼。
摸了摸额际,才察觉自己发烧。
可想到肚里的孩子,她也不敢吃药,昏昏沉沉的挨到天亮,林言赶去医院。
“医生,我想做流产手术。”
女医生五十多岁的年纪,跟林言妈妈差不多大,推着眼镜看了看病例报告,提醒道。
“你想好了,这是大事。”
林言低着头:“想好了。”
女医生估计见怪不怪,给林言开了一些术前的检查单,便把人支了出去。
林言做完检查,又拿着结果返回办公室,女医生看完,眉头紧锁:“你结婚了没有。”
林言如实回答:“没有。”
“男朋友呢。”
林言咬唇:“他,没来。”
女医生放下报告,严肃道:
“你最好回去再和男朋友商量下。你天生子宫壁薄,做完这个,你再也不能怀孕了。”
“什么?”
林言没想到结果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