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笑起来。
顾宴开为什么要骗自己呢?
难道,还怕她会吃醋?
她林言有什么资格吃醋!
他们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她咬着牙将眼泪逼回去,重新思量着苏眠的要求。
该如何离开顾宴开。
之前她也曾试图这样做过,甚至不惜把周笙也扯了进来,可顾宴开都并没有打算放过自己。
她实在不知,该怎样做,才能尽快的救回弟弟。
将手机里的录音存好。
林言抱膝蜷在怀里。
就那样静静呆坐到天色渐暗。
顾宴开才风尘仆仆赶了回来。
他食言了。
只是林言不会责怪,心里反而觉得十分好笑。
他何必这样做呢,搞得好像一副害怕自己知晓的模样,就算是去见苏眠,难道林言还能说不让他去吗?
多此一举罢了。
顾宴开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林言额头。
可病起来哪儿能那么快好。
她额头还是烫的厉害。
客厅里还放着送来的早餐,林言完全没有动过。
顾宴开眉心蹙紧:“为什么不吃东西?”
林言恹恹的:“没胃口。”
“这不是理由。”
顾宴开声音不容置疑。
林言也没再争辩,而是卷着被子翻身躺下。
顾宴开顶了下腮,到餐台做了些吃的,端进卧室。
林言已经睡了。
他伸手探进被子,在林言身体游移,林言没有反抗,顾宴开挑了挑眉:“真睡了?”
随即把手抽了出来,又摸向她的额头。
一点都没有退烧的意思。
他放心不下,俯身在林言耳边轻呢:“带你去医院挂水,你烧的很厉害。”
林言此刻没有装睡,她是真被烧的有些头昏脑涨,再加之心里揣着弟弟的事,急火攻心,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