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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灼抱着景砚回到他的住处,抱着人直接坐在他的床上。
景砚一直缩在云灼的怀里,不敢抬头。
他想到刚刚看见的画面就害怕,两个人蛇,尾巴缠在一起,后面出来的那个长的比先出来那个还要大上一倍,天知道他看见那个人蛇的时候差点晕厥,如果不是云灼及时带着他离开,他可能会直接晕在当场,想想那个画面都很丢脸。
云灼安抚的拍着景砚的背。
“你可以抬头看看,一直把头埋在胸膛难道不闷吗?我们已经离开,你看不见他们了。”
景砚还是有些不敢,不过云灼的声音好像自带安抚功能,他缓缓抬头,睁开一只眼睛望了一眼,入目则是黑色的床单,黑色的窗帘。
的确没有人蛇的身影。
他试探性的睁开另一只眼睛,这次看的比较清晰。
房间内除了他和云灼,其他的都是黑色的,但景砚并不觉得压抑,反而觉得很安心。
“这是你的房间吗?”
“嗯,不过以后这是我们两人的房间,你喜欢什么风格到时候告诉我,我给你换。”
“就这个也挺好的。”
景砚被云灼放在床上,他本来面目的肤色比小世界的要白一些,坐在床上和黑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让云灼不自觉的想到一些不能播的画面。
他口干舌燥,沙哑着声音附和:“的确很好。”
景砚正观察着房间,并没有发现云灼的不对劲,等他发现的时候人已经趴在床上,手被云灼强势的扣在床单上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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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灼,敲门声,有人敲门……”
景砚狐狸眼里满是担忧,他真害怕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他推着不知疲倦的云灼,可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别管他们,没人开门他们自然会离开。”
不用猜他都知道外面那些人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种不知好歹的东西不用给好脸色,他们也不配。
平静
景砚和云灼坐在主位,看着下面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他们叽叽喳喳的各说各话,如果不仔细分辨,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云灼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把玩着景砚的手,丝毫不将下面那些东西放在眼里。
景砚看着眼神越来越不善、神情越来越阴沉的云灼为下面那些人默哀一瞬,随即撇撇嘴在心里鄙视他们。
他已经知道这些东西的身份,他们也是任务者,甚至他们依靠他们的积分已经是时空管理局数一数二的人物。
随着时间的流逝,也随着心权力给他们带来的好处腐蚀他们的内心,他们早已经不再满足于居于人下,他们想要主宰时空管理局的权力。
景砚轻啧一声,只觉得这些人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他们就不配继续待在时空管理局,他们的存在早晚会将时空管理局搅的一团糟。
景砚的想法也正是云灼心里的想法,他早就已经不想再让这些蛀虫继续待在时空管理局,只是之前一直想着追求景砚,将目光时时刻刻放在景砚身上的他并没有腾出手,他也不希望在还没有得到景砚的时候中途出现任何差错。
如今他已经实现愿望,他自然是得将这些东西给送走,就和之前对待那些叛徒一样。
云灼抬眸,冷冷的注视着下面说个不停的人,在云灼的目光扫过去时,他们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闭上嘴不再说话,只是眼神很明显,他们不满意景砚,也不允许他成为云灼的伴侣。
至于原因,当然是——
景砚还不够格。
景砚虽然被云灼破格升为任务者,可是他们对景砚一点也不尊重,甚至认为景砚这种靠他人的行为很让他们不耻,他的存在会让那些辛辛苦苦做任务的任务者怀疑人生,也会让他们产生情绪,会对时空管理局造成危害。
他们的理由听上去很为时空管理局的任务者着想,可实际上他们只是嫉妒,嫉妒景砚不费吹灰之力就那能获得云灼的青睐,以后能在时空管理局有着独立的话语权。
他们心里不平衡。
云灼和景砚也明白,但云灼并不将他们的不满当做一回事,他想要做的事情,没有谁敢拦,谁拦,谁就死!
“你们,对我的伴侣不满意”
他的问话让下面那些任务者面面相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他们的不满难道不是明晃晃的写在脸上吗?还需要问吗?
但是他们为了表示重视,也为了让云灼能听见他们的诉求,他们派出一个代表站在前面,毫不畏惧的和云灼对视。
“局长大人,您想要与什么样的人在一起都没有问题,但是绝对不能是这种空有美貌只能依附他人而活的菟丝花在一起,他的能力还不足以让下面的人信服,我们都不同意他成为局长夫人,如果您执意如此,我们只能另寻局长。”
这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
景砚这时候很想撸袖子好好的和他掰扯掰扯,他究竟哪里配不上云灼。
他承认他的能力没有云灼强,他也承认他的确有美貌,但是他怎么就变成空有美貌了他了解他吗?不了解就在这里信口雌黄,这是污蔑!
景砚身上的小宇宙快克制不住,要不是云灼拉着他,他可能直接上去和那些东西互喷口水了。
被人质疑的滋味不好受,云灼懂。
他摩挲着景砚的手腕,挠了挠景砚的手心,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一切都交给他处理。
而他,只需要好好看着,学着他的手段,狠狠收拾这些对他不敬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