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然要找房间,那就只能推开“内房”的门。
江恒抢走了苏乐的打火机,率先走进去,我越过他的肩膀看见里面是狭窄的通道,里面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他打开打火机,微弱的灯光映出三人模糊的剪影,江恒习惯的握住我的手:“我来开头,苏乐垫后。”
“行,你们俩恩爱,得寸步不离的走到一起,我给你俩垫后。行呗,能者多劳。”
我对苏乐这张臭嘴已经麻木了,照例踹了他一脚。
我们缓慢前进,这通道不长,正好容得下一个人单行,我们三个男人属实有点挤,彼此的呼吸声都听的清楚。
这里的空气潮湿,像是很久没有人打扫过,脚下的无数灰尘腾空而起,混合着血腥味,鼻尖覆盖着一层黏腻难闻的雾气。
这种封闭又黑暗的空间很让人压抑,我很怕跟恐怖电影似的,突然迎面扑过来个什么东西。
不过恐怕还比这更糟糕。
通道的尽头是一片灰暗,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正对面是十一个房间。
js有十大将,那么肯定有一个是班主的。
房门都镶嵌在墙壁上,最后一扇门干脆隐入黑暗,难以被现。
我正想着怎么找到我们要找的,凑近了才现,每个房间上都标记着名字。
离我们最近的一扇门,正上方写的就是恶欲两个字,只不过因为实在太黑,难以被现。
墙壁上有不少被烟熏黑的痕迹,平时他们应该用火把照明。
不是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死守着那老一套的东西干嘛?
根据男孩所说,他的东西被恶欲收走了,那令牌就应该在恶欲的房间。
一想到要进她的房间,我就觉得我们无异于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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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难不成现在还能退回去当什么都没生?
这扇门不知道为什么是虚掩着的,推开以后,入眼的是一人间的卧房。
陈设很简单,看样子用了不少年,整体呈现灰色调,物品都很整齐,还隐隐有股子香味。
正前方的墙上有十根钉子嵌入墙体,其他九个都是空的,只有最靠右的那颗钉子端正的挂着个令牌。
原本以为我们这样直接潜伏进总部,把通行令偷出来应该是非常困难的,怎么说这通行令也应该装在玻璃罩子里吧?
哪成想人家就这么随意,直接挂钉子上。
也是够接地气了。
我上前取下来,上面写的是:无色。
刚听到这个名字我就觉得不对了,他确实没有颜色,这个名字应该是恶欲亲自起的,连她都这样欺负那孩子。
更别说其他人了。
我知道他不值得可怜,但是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还是不可抑制的心里颤抖了两下。
我想起来自己家老爷子,大学毕业那天,我没来得及回家参加老爷子的葬礼,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下葬了。
我只能对着我爷的坟头拜了又拜,我爸妈早就不在外地工作了,在家里准备安享晚年。
我对他们没什么印象,一是江恒抹除了我的记忆,二也是因为,俩人也确实没跟我在一起多久。
反正我模糊的记忆中,只记得我妈爱开玩笑,我爸比较严厉。
至于到底生了什么事,我是真一点记不起来。
要不说咱江大师洗的是真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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