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云悬在半空,身下是利刃,头顶是武铠。
“哈哈哈……兔崽子,栽我手里了吧。”
南宫流云故意用劲,武铠也被带着前进几分,他赶忙收笑,稳住身形。
“你想拉我下去?”
南宫流云抬头看他,“你拉我上去。”
“哼!想得美!”武铠可不会便宜他
南宫流云只好威胁道:“我若死了,你怕是不好和我爹交待。”
武铠讥笑:“谁会知道是我做的?”
见威胁不成,南宫流云只好改变策略:“谈个条件?”
“不谈。”武铠说完,就将手指勾在腰带下,“求我。”
南宫流云轻啧一声,“我这辈子还没求过人。”
武铠得意:“现在不同。”
“你想我怎么求?”南宫流云的双臂酸,他也很担心腰带断裂。
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武铠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嘴角上扬,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我这腰带乃是金丝所做,坚硬无比。”
武铠说完,没想到南宫流云直接拿小刀割起来。
“你疯了!”武铠震惊出声
南宫流云割了两下,现没割动,憨笑露齿:“习惯了,没忍住。”
“哼!”
南宫流云妥协笑道:“老头,带我上去。”
南宫流云毕竟还是小孩子,武铠虽有意惩治他,却没想过要他性命。
“老头,考虑好了吗?要死要活给个痛快,小爷胳膊现在酸的很。”
虽是求人,但南宫流云一点求人的态度都没,这副轻佻的样子,倒让武铠不反感,反倒多了一丝喜爱。
武铠挑眉:“你就是这样求爷的?”
“你不动手,我就自己动手啦。”
见他又拿小刀割腰带,武铠好奇:“你很想求死?”
南宫流云拿出摆烂的语气:“烂命一条,谁要拿去好了。况且……”
“况且什么?”
南宫流云边据边说:“况且也没人在乎烂人的生死。人们都巴不得像我这样的烂人早点死掉。”
武铠曾经也是一条烂人,这句话说到了他心坎里去。
“他们让你死,你偏要活!”说着,就给南宫流云拽了上来。
南宫流云上岸后,忽然哑笑:“老头,有没有人……说你……傻!”
他嬉笑跑远,武铠在后面叉腰失笑。
“你是第一个骗我,还活着的。”
“那我争取做最后一个。”
南宫流云的声音渐行渐远,他可不信武铠会大慈悲的放过他,就算会,他也不会把希望全部寄予在别人身上。
他南宫流云的命,要自己掌握。
两人在树林里,你逃我追的玩了两天,七王府里的人急了两天。
醒来的陆婉柔茶饭不思,无时无刻不在担忧儿子。
见到洪旗回来,她急问道:“找到了吗?”
怕王妃再受刺激,洪旗只能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