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这个父亲,他倒是玩得销魂得很,过得好得!郑旭然决定得好好惩罚原白一番,再好好补偿,身为父亲,儿子的清白、品行、兴趣都得亲自一一管教,要是原白不争气的真带个小男生回来见他这个家长,说是爱人情人,求他成全他们那对有情人,他一定掐死他们俩。
……
郑旭然来这所宅子里时,虽然脸色依旧是那副闷骚脸,看不出表情,但原白就是感觉他的情绪很不好,非常不好,为什么?还用说么!自己的宠物突然有人觊觎了,哪还能有好脸色来兴平气和的同你说话。
原白很满意这结果,他是故意没有彻底的拒绝肖哲乐的,这牲口把他当禁脔玩弄他勉强可以忍受,但是要把他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朋友或生意上的人看上时就丢出去给人玩弄后再弄回来,亦或是直接送人,换人玩,那才叫真的不堪,令人忍无可忍。
禁脔也就算了,要是再被当成家族间共同玩弄的宠物,那可真一点都不好玩;现在这么做,至少能让牲口暂时收了把他送出去给别人玩儿的心思,一个强势的男人,占有欲都极其强烈,突然有人觊觎他的东西,而这东西又是他稍微有那么点在意的,岂会轻易放手。
……
郑旭然看原白像不知错的坐在那里,冷了他半晌都依旧无所谓得一副坦然,丝毫没有压力,郑旭然面上有点挂不住了,终究还是他先开的口。
“你今天回家晚了半个钟头。”
“……”知道了还问,既然放他出去,强迫他上学,还得有不能晚归的要求!原白身体只稍微僵了一下便放松了,看向墙壁上的古董字画,是真迹吧,书房是个好地方,不会出事,再这里训话惩罚比浴室卧房那种高危险地方要安全得多。
原白心里放松后,便很坦然的应道:“在学校多呆了会儿。”
郑旭然眯起眼睛,差点就拍案怒训,最终还是忍住了,只隐忍着怒气道:“你还学会撒谎了!”
“……”他哪里撒谎了,跟肖哲乐确实是在学校多说了会儿话,原白很无辜,决定遵从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你那是什么表情,”郑旭然不淡定了,冷声质问,“说了两句你还委屈了,早干什么去了……”
“……”原白无言,现在的郑旭然,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泼妇一样彪悍,看起来……呃,还有那么一点点……像抓到丈夫偷情嫌疑,正在无理取闹质问的小女人,这么想的同时心中不自觉的就浮现出双手正叉腰牙尖嘴利的质问丈夫的柔若无骨的小女人……原白为这个想法抖了一地鸡皮疙瘩,再次看向浑身散发高危险的郑旭然时,努力平复方才心里的想法,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定是幻觉,幻觉!
……原白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真像被抓了奸情的人。
郑旭然冷声像长辈一样正色训话,“你现在与以前不同了,不要再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原白不淡定了,不三不四?他是在说肖哲乐,还是在说自己!还与以前不同?……恩,是不同了,但不三不四也比禁脔好,还不如重生到以前。
原白想到这里刚放松的心情又沉重了,肖哲乐跟他有什么关系……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以后放学了就回家,不要在外逗留……”
郑旭然继续训话,就差没说外面有坏人的把原白当三岁小孩哄。
原白当即就再也淡定不下来的反驳,“这里不是我的家,我没有家!”
刚说完就感觉太阳忽的躲到了云层后,天空一下子阴了下来,死寂的气氛让原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得手脚冰凉,全身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带着冷意侵袭而入。
又是这种临死的感觉,原白很没骨气的后怕了,他怕死,很怕,此时别说叫他服软了,就算郑旭然想要就地要了他,他也会主动脱了裤子趴下给他上,相比那一次次死亡的恐惧阴影,这点屈辱算得了什么。
……
听原白大声反驳说这里不是他的家时,郑旭然真想就这样狠狠的把他干上几次,看他还敢不敢在外勾三搭四的乱搞,看他知不知道这里是他们的家。
郑旭然觉得自己都快疯了,看着这人就有那个意思,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自己儿子有那种不该有的强烈占有的欲望,小孩儿不过长得有点姿色有点身材,眼睛也漂亮干净了点,但除了这些,还真看不出有没什么其它特别的地方,但看着就是那么的吸引他的目光,想他几十年什么漂亮美人没见过,怎么现在就偏偏想要他了,还只想要他了!
这种欲望随着时间和相处还越来越强烈,几次见面下腹都胀得发痛,狰狞着叫嚣,他甚至怕再一见面血液沸腾得能像野兽一样控制不住的扑过去把他吃了,偏这人还不知不觉,不仅长得引人浮现连篇,还穿得如此诱人,曲线美妙,一副坦然毫无危险意识的在偌大豪华的宅子里晃荡,弄得他森森觉得自己思想是不是那啥了,真想顺着他身体的曲线重重的抚摸捏下去,狠狠的蹂躏。
郑旭然把对原白的这种欲望归结为父爱,面对曾经饱受欺辱的儿子,所产生的愧疚和怜爱,他家小孩与别家的不一样,自然看起来要优秀得多,或许这就是父子之间的血肉亲情,一定是这样的,郑旭然决定以后都要对原白好,要补偿,要做个既温柔又慈祥的父亲。
但是即使这样想,他还是压制不住心中占有拥抱这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