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会更好,我想疼你。”郑旭然柔声诱哄。
原白一听见这个‘疼’字,就感觉大煺内侧最柔嫩的肌肉在抽搐,感觉后庭处在隐隐作痛,他颤着尾音道:“不……不用了……”
“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郑旭然见原白声音带着颤抖的尾音,以为他被感动了,于是再接再厉的保证,一定好好的疼,说这话时牲口爪子还在原白最柔软的后腰上流连。
“别……”原白身体微颤,一半是因为身体敏感,一半是被吓的,他不想总是被狠狠‘疼’爱。
原白不敢再惹郑旭然生气,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我考虑几天。”几天到底是多少天还不是由他定,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总不会被绑了去。
郑旭然闻言也没再劝说,心说考虑几天也得是这个结果,他的儿子,享受的待遇自然要跟他一样。
原白听郑旭然说了以后要好好‘疼’他后,只有爪子还在他腰上流连,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唇都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他脖颈上亲吻噬咬,现在他坐在郑旭然煺上,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小的的头靠在大的的肩上,大的的唇若有若无的碰在小的的脸上,同时手也搂着小孩,姿势看起来很是暧昧,但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原白面上有些囧色,他……想歪了?他居然想歪了!牲口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就在原白为郑旭然的改变啧啧不已时,发觉牲口爪子在腰际最柔软的地方流连后,开始有了往下的趋势,修长灵活的手指在他尾椎骨处摩挲,原白身体猛的一颤,暗暗唾弃了自己一下,他是脑残了才会认为肉食性动物会变成草食性动物。
原白抓住郑旭然愈发不安分的爪子,不屑道:“我真怀疑你有恋童癖。”
郑旭然面色一僵,迅速恢复正常,手继续在原白尾椎骨摩挲,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快点长大,我就能肆无忌惮的‘疼’你了。”
“……”原白手抖,你还是别疼我了,长大了被你压么!还是一辈子不长大才好。
原白心里顿了下,忽然在被压与自由之间有些犹豫,长大了才方便逃走,才方便掌控自己的人生;但是,不长大也可能被压,就像现在。
“嗯……”颈侧被舔吮,原白嘴间不禁发出一声不大的低吟,他不懂郑旭然为何总喜欢在他颈侧、锁骨、腰上背上和大煺内侧留下痕迹,每次都是一身清晰的红痕。
“别弄得到处都是湿的……喂你咬轻点……”原白咕哝着抱怨,濡湿的感觉让他身体敏感得轻颤,带着颤抖的尾音呻吟,呼吸也渐渐乱了,他越来越不反感与郑旭然的亲密,相反还有些喜欢,此时不满只是因为不想明天又带着一身吻痕去学校;前段时间班主任看他的眼神突然变温柔了,是用那种看乖孩子的眼神看他的,原白不介意学校老师用什么眼神看他,但,班主任,看他的眼神好像这些天又变得有点奇怪了,上次还特意把他叫道办公室里问了身体情况,弄得好像他就要精尽而亡,把女同学男同学怎么样了似地。
好像只有班主任用那种眼神看他,好像班主任,袖子里的手臂上也有和他一样的吻痕……怎么班主任不认为是别人把他怎么着了,而是认为他把别人怎么着了……他这个年龄这个身体好像还没到那个发情的地步吧。
原白原本以为别人认为他是攻,是把别人怎么了的那个他会高兴,但很明显,在班主任意味不明的目光下,他宁愿班主任认为他是个受,是别人把他怎么了的那个;他很深刻的体会到,做受其实也是有好处的。
原白最终幼不过郑旭然的发情,任由男人把他抱回了房间,扒了衣服;趴在床上享受的感受着后颈和背上的亲吻抚摸,还有臀部的揉弄;闭上眼,反正他想睡了,随男人怎么弄。
……
郑旭然认为郑晰对原白没那个意思,也确实是为原白好,所以就放任他的行为了,谁知此禽兽一有空就往原白身上贴,能带原白出去就带出去,能靠就靠,连他的感觉都不顾了。
郑旭然后悔了,郑晰绝对不是来帮他的,一定是来耗他墙角的。
纪禾茉原本对郑晰顾忌,不敢去面对他,怕突然就被卖回纪家了,最初时她还想着要不要逃跑,另找一个地方藏身,但看现在,好像一点事没有,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不仅因为身份问题被郑晰拿到把柄,还由于被郑晰威胁将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纪禾茉把抓到的那点奸情一下子全都共享了,心里对郑晰很是不满,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本着坚定站在忠犬攻这边,明面上支持郑晰,暗地里支持郑老大。
但现在,看原白在郑旭然面前越来越处于弱势了,还经常流露出‘委屈’的神情,被压得身上总是留着痕迹,一连几天不散,可以说是旧‘伤’添新‘伤’,又想到自从郑旭然出现后,她被剥削得只能在后花园做苦力,于是开始对郑旭然开始不满了;人都是这样,心里不喜欢,就怎么看都觉得此人不好,看原白身边的人不是郑家的牲口就是郑家的禽兽,纪禾茉母性泛滥,只想对原白说,‘他狗煺还没长出来,你就换攻吧。’
郑旭然对郑晰和原白的纵容终有一天会爆发的,谁都不想看着自己的爱人跟别的男人亲密,而把自己无视;即使是儿子,为人父的也不想养大了结果却做了别人媳妇,况且,此人不仅是他的儿子,也可以说是他的媳妇。
“原白呢?”郑旭然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问原白,从无不例外,每天一下班他的心就先飞回来了;现在越来越讨厌出差,这次还在外地呆了一个星期,小孩儿肯定很想念他的疼爱了,昨夜还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