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晰一板一眼对扭头对小孩儿教训:“原白,男人在外应酬是免不了的,你该体谅该支持,表哥的性福就是你的性福,他的宠爱就是你的荣幸……”
郑晰狗血泼得血腥一片,郑旭然听得差点吐血,这是赤裸裸的污蔑!而原白只是在看到那几个男孩时怔了下,继而又是面无表情,一派淡然摸样。
但这淡然在郑旭然眼里就是冷漠怀疑了,简直就跟绝了他希望似的,原白他还不知道,越安静就越危险,问题就越严重,郑旭然心从来就没有如此这般颤颤过:“宝贝,你要相信我!”
原白僵硬的移开视线,岂有此理,刚还说喜欢他,转眼就——
郑旭然向郑小禽兽飞了两把利刃,“你还不滚!”先把这喜欢搞破坏的货弄走。
郑晰一看有戏了,天真活泼的乐了,表哥你终于想通了!他也顾不得自己好不容易脱身抽出空来来访的不易,闪着明亮的眼,羞涩一笑:“既然表哥如此……如此……如此急切,那我们就先行离开好了。原白来我们一起回房交流感情,表哥要玩4p才能餍足,我们不打搅了……”
原白眨巴着澄澈的眼望着郑旭然,郑旭然额上暴出一根青筋,“郑晰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去——!”
郑晰委屈了,他冒着被抓的风险一心只为了这位老大着想,结果落得无家可归的下场。望望这位妻奴,吓了一跳,那脸扭曲得跟什么似的。郑晰只得眼巴巴哀怨的望着原白,无声诉说着不满。
可惜现在原白已经站在郑旭然这边了,心中对男人下面快要坏掉的功能愧疚感很浓,根本不帮忙说话。
郑晰见此更委屈了,泪一飙,“我是来看小白的。”
小白小白,小白是你叫的么!面对他们得深情对望,郑旭然表示不淡定了,正要暴怒,就见从门口窜进一团白绒毛往郑晰腿边奔去,蹭啊蹭,小尾巴摇啊摇。
在一声饱含痛楚的哀叫过后,郑旭然默了,原白也默了,郑晰傻眼了:“这……这是……”
“这是被你抛弃的小公狗。”原白迅速指明,言语不爽,坐在郑旭然里边露出个小头,忍受着下面的小东西热度慢慢退下去情欲不得发泄的难受,想要伸手覆盖上去又觉得羞愤。以前他从来都是被弄得很爽,郑旭然一向更顾着他的感受,哪像今天半路被人打断。
郑旭然安抚的摸了摸原白的后腰,得到一个不屑职责的眼神,他顿时也难受了。
眼看郑旭然就要一心去哄他家小孩,客厅又传来一声哀叫,紧接着是郑晰悲愤的控诉,“你你们到底是怎样虐待它它才会变成这样!!连小白也不放过表哥你你也太残忍了,小白那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苛刻于它!!小白,跟我回去以后我养你宠你爱你——!!小白——”
小禽兽左一口小白又一口小白叫得很是亲热,郑旭然不淡定了,小白小白,小禽兽肯定把小白当原白了。他家小孩有他养就够了,哪轮得到一个情敌来捣乱。
郑旭然准备赶人,那几个男孩也是有眼色的,被佣人无声请出去以为是要安排地方,结果直接送出郑家别墅了。这位孤身奋战的小禽兽控诉哀怨的望着原白,白绒团也闪着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原白,慢慢挪过去——蹭啊蹭!
原白有洁癖,方才下面又快被弄得快出来,欲望不得发,哪能爽快。面对总是喜欢粘着他的白绒团也没好脸色,只得扯扯又快要被咬个洞出来又要废了的裤子威胁,“你再过来就让你瘦身绝对不反弹!”
郑旭然闻言脸黑,原白在网上浏览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看也不看点有营养的。
郑晰一听这下也默了,为他家那只还眨着无辜纯真眼睛望着原白的白绒团,还有小孩儿水嫩的小身板。张了张嘴,再张了张嘴,僵硬干笑道:“原白,你真可爱!”把他家白绒团都带坏了,瘦身神马的,你自己去瘦好了,为何要连累他家白绒团。以前肥肥的多可爱,才一月有余,就瘦不拉几,连他都快认不出来了。
原白一听一派淡然的脸上出现一抹裂缝,顿时炸毛了,“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他是一个男人,里里外外都是男人,男人的功能男人的身体男人的心性都散发着男人的光芒。被当女人用也就够了,还要把这种词挂在他身上闪光。
郑晰露出一抹单纯羞涩的淡笑,“我全家也包括你。”
原白语噎,目光僵硬的下移,直到某处,很是不屑,“你还是顾好你自己,纵欲对身体不好。”
郑晰郁闷了,顿感后面又隐隐作痛了,他居然又被同情了。
所以说当下面的那个什么面子尊严都没有了,牲口也太没用了,怎么还没把人拐上床,他都不知被里里外外吃过多少次了。不会是光有色心没色胆,还是人老了,真不行了?若是他,早就对原白上下其手啃光吃尽。
郑晰看郑旭然的眼神有同情有鄙视,眼神示意,‘都这么久了,还没吃到,不像你的作风啊!’
郑旭然不理会,他早就对原白上下其手了,只是还没彻底得逞,吃饱还不容易,但他要的是原白的心甘情愿,而不是强行得来的虚幻的一时性福。原白跟别人不一样,他第一次想要宠一个人,想要一个人性福,想要原白是因为喜欢他才亲近他,而不是建立在血缘肉体关系上。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郑旭然不认为告诉原白他们血亲关系后,原白会因为他们是父子而对他亲近。这点强烈的感觉让他不安也让他安心,原白不会因为血缘关系而对他改观,这同时也说明原白不会因为父子关系而疏离他,至少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