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想要了,那无奈的语气是为毛啊为毛!弄得像是他欲求不满无理取闹了一样,得了便宜居然还在他面前卖乖!原白在心里把郑家祖宗又问候了几百遍。
但身下一瞬间的贯穿让他手下用力,在郑旭然背上抓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好吧,上床就上床吧,不管怎样来说,这头牲口都是个品质上乘的男人,他也不吃亏。
被干得惨烈的后果是原白又开始胡思乱想安慰自己了,将头埋在被褥里不去理会那头刚发情完的牲口,不就是禁脔,不就是被压的,总是像对女人一样对他!每次出去身后都跟了几个人,想逃都不行,逃了这壳子还没成年,也是无用。这样的干法,再等几年,后面都能被用成什么样了!
原白发现尽管他心里清楚得很现在不可能离开,但每次都还是胡思乱想了泄愤了,而且还是像是在对郑旭然无声的撒娇赌气,并且只在这一人面前撒娇,这是个危险的迹象。
原白软趴趴的安静趴在床上,想着应付对策,突然发觉背上又有不安分的大手在游走,顿时又怒了,猛的翻身却因无力而倒在了床上,扯痛了身后某处,只能急得瞪眼:“你够了!”说完就发现这话好像说过,而且一点用处也没有。
果然,随即只听郑旭然带着笑意的醇厚嗓音在寂静的房内响起,“宝贝,还不够!”
原白盯着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眸,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立即警惕起来:“你你不会还来吧!”
杯具往往就是这样造成的
郑旭然看他一副极尽警惕的样子,哭笑不得,深深遗憾的叹了一口气,“今天就到这里。”
今天?原白刚放下的心还没来得及高兴顿时又警惕起来,“明天呢?明天我要休息!”
“明天继续,我不用休息。”郑旭然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
原白一听立即扭头,“我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这种死法太丢脸了,连他都没法接受。
郑旭然失笑的去亲原白的唇,手指摩挲着他脸上白皙的肌肤,叹息着道:“总是想多宠着你。”
这样的宠爱他宁可不要,他可是男人,再过几年就是成年男人了,宠也得去宠别人啊,原白无力的怒其不争:“你就不能去着女人发泄么!”
“有你就够了。”手从脸上移到原白背脊。
原白竭力忽视那只不安分的游离的大手,“你就把我当成泄欲工具。”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泄欲工具了!”郑旭然脸色一冷,直盯着他家小孩。如果只是泄欲,找谁也不找自己儿子,原白到现在竟然还有这种想法,是他做得还不够卖力,还没让小孩感受到他真真切切的疼爱么,果然是这样吧!嗯,技术一定还要磨练,势必要让小孩满意。
郑旭然越想越觉得自己太是性福了,回神见原白正在看他,眼角不由一跳,就听原白道:“那你找谁作为泄欲工具了!”
“……”
原白还不知危险即将到来,咕哝着往一边移动,远离这处在发情期的牲口抱怨,“还说没把我当泄欲工具。”
郑旭然额上青筋直跳,这孩子还没断奶吧,谁家养的!
想了想觉得太过了,孩子是他家的,但不是他养的,郑旭然为这个想法皱了皱眉,将原白拦腰扛起,继而压在了身下,手脚都抱着,控制在怀里,“又说什么胡话,我只找了你,你以后就和我住在一起。”那个女人居然敢藏匿他儿子,居然敢跟他抢人,她该庆幸识相的走得早。
郑旭然为不能从小养着自家宝贝而遗憾,但磨练技术啊,为了证明自身清白,夜夜和心上人在一起磨练技术是很必要的,白日也是可以做的。郑旭然暗暗下定决心,在原白背脊上游离的手也移到了他白嫩的臀上。
原白扭头,避开那太过浓烈的纯男性气息,总是心慌意乱可不是好迹象。
“又不乖了嗯?还不愿跟我住在一起?”
“……”
“还在怀疑我的清白,现在下面都只认你了,你感受不到么!”
“……”原白无言,你没清白可言。
前面的清白早就没了,后面的清白还不知道有没有,即使有又不肯给。原白有些不满了,嘲讽道:“我不认识它。”一个大男人让上他一次又怎样,居然连仅剩的后面的清白都不肯给,男人还有贞操可言么!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也是个极品!
郑旭然顿了下,突然低笑了起来,“我会让你好好认识它的。”相处了如此之久,居然还不认识,是下面亲密得太少了么,肯定是亲密得太少了吧!一夜怎么够,他记住了。
“……”
“你怕什么,只要躺下享受就好了,出力的事情交给我,身体还是如此敏感,一碰就被刺激得轻颤……”
敏感你妹,他这是吓的好不好!原白忿忿,“做下面的很疼,上面很享受么,我也要试试。”不是很享受为什么总喜欢压着他做这事,一个用前面的欲望,一个用后面私处,一个发泄一个承受,自然有很大的不同,他也记住了。那小小牲口,他早就上面下面都认识得清清楚楚了,不就是根能随时变大的东西么。
郑旭然眯起了眼,“宝贝,乖,我会让你也享受的……”
“……”又在哄骗了!原白已经对郑旭然口中总喜欢蹦出的‘乖’字自动免疫了,改不过来就只有直接忽略,男人要是有一天不从口中对他说‘乖’字,那才是不正常。
……
“你说过今天就到这里的!”被猛烈刺穿的原白怒了,更气愤的是现在声音完全沙哑,想骂人都没有力气。这男人到底还是不是人,精力比野兽都大,干起来还一点都不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