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承欢的女子再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娇喘彻底变成哀嚎时,覆于她身上的男子这才闷哼一声做了最后的释放,随即停了动作翻身下榻。
伸手扯过软榻上的长袍罩住全身,随后,也不顾那女子痛苦的呻吟,推了窗子冲着外头守夜的下人吼道——
“再去给本王找!把眼睛都睁大了,这个哪有一个地方跟那画中的女子相像?”
“是!是!”
小家奴吓得一路狂跑去找管家传话,剩下的皆低下了头,唯恐这盛怒的王爷再将气撒到自己身上。
“进来两个把人抬走!”命令的声音小了些,不似刚刚那样的凶暴,却依然带着霸气。
女子还赤裸着倒在床榻上,下身狼籍,还有鲜血丝丝而流,甚是凄惨。
下人们无不在心底打了个寒颤,这已经是第六个了,可究竟是为了何事让湛王在短短几日之竟变成如此?
还有管家手中那副画上的女子究竟是谁?
抬了人出屋的时候,天已泛白,雪花弱了下去,渐渐地在初晨的第一丝光亮中消失不见。
霍天湛至始至终没有再见那被抬走的女人处看上一眼,于他来说,那只不过是一个替身,还是个不称职的替身。
天楚国的喜事
尽管过了管家的门关,可在他看来,不像就是不像,哪怕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依然不像。
“主子!”五十出头的管家钱熹默默地站到霍天湛身边,恭着腰,轻言道:“该进宫了。”
“进宫?”霍天湛苦笑,“去讨一杯喜酒来祭奠本王的懦弱?”
“王爷言重了。”朱熹面色不变,也不说别的,仍是道:“请王爷更衣,老奴已经备好了车马,宫里头都等着呢!”
“……罢了!”他一扬手,“你把那副画像放到书房的暗格里,从今儿起就……就不要再拿出来了!”
“是!”
……
这一天的天楚国将有一件大事发生,有人说是喜,也有人说是悲。
然而,更多的人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站到楚都城的那一条最宽阔的华天大道上。
只是这热闹看得并不是寻常百姓家,而是在天楚国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霍氏皇朝!
楚皇今天要娶亲了!
说起来也许有人会笑,皇帝纳妃么,热闹固然是热闹,可这也没什么出奇的,却如何弄得满城风雨,弄到全楚都城的人都争相着挤到华天大道上来围观一番?
这样的疑问声或多或少地总会出现在人群里,于是有明白的人开始讲了——
“怎么不奇怪!纳个妃子而已,可是比起当年的封后大典都要隆重。先不说这个妃子是不是美得像是天上的仙女,单说那宫里的皇后,那心里头得是个什么滋味儿?后宫又不得安宁了!”
“嗨!”有人笑他,“人家皇帝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儿!”
“哎!我说你这是拐着弯儿的骂我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