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牧一是红方一号。
但是符满手上的号码牌是蓝底一号,是他今天比赛的对家。
“少废话,该你上了。”符满没等他说话就打断道。
霍牧一的视线在符满身后乌压压的人群身上扫了一眼,他充满怨气的上了赛场。
比赛毫无疑问,是霍牧一赢了。
只是对家这次输得有些惨不忍睹,让旁观者都忍不住有些怜爱了。
比赛结束,观众都往外走,一直跟在符满身后的女生才敢凑到她面前,她们叽叽喳喳的说。
“满满你怎么又想起来用这招了,霍少爷脸都黑了。”
“是啊,不过霍少爷球技好,他好像从来没有输过。”
“那是他们让着他。”符满手心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站起身道:“你们自己玩吧。”
符满去了霍牧一发给她的地址。
体育馆的私人更衣室。
更衣室内灯光明亮,霍牧一把符满抵在柜门上亲。
符满脖子酸,她一推他,他单手提着她就把她提了起来继续亲。
啪嗒一声,一直抓在符满手里的蓝底号码牌掉在地上。
霍牧一一脚踩上去,他还狠狠地用脚底碾压着。
没踩几下,号码牌就碎成了十几块。
彻底报废了。
此消彼长】
每年四月是明恩大学的社团活动日,社团活动为期一月,而且是强制性参加。
这些天,身为社长的符满都在筹备他们社团的活动项目。
今天,她忙完坐下喝口水,就收到了霍牧一打来的电话。
他在电话那边鬼哭狼嚎:“我又发烧了符满,你快来救我。”
“自己去医院。”符满无情的回道。
“我在医院,你什么时候来看我?”这才是霍牧一打电话的目的。
“有空就去。”
挂完电话,符满眉头轻皱,霍牧一的身体一向强健,但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短短一个星期他就反复发烧了三次。
而且全部都是高烧,次次都要进医院。
等到晚上,符满就去医院看他了。
霍牧一单独住在一个私人病房,他也没有换病号服,还是穿着自己的衣服。
符满到的时候,他正在输液,脸色很憔悴。
不知道是不是符满的错觉,她总觉得霍牧一一天比一天憔悴,今天比昨天更憔悴。
“你终于来了,我快饿死了。”霍牧一刚看到符满就开始嚷嚷。
“医生怎么说?”符满把手里提着的保温盒放到桌上,她好似关心的问。
“就是发烧,身体免疫力下降,没什么大事。”霍牧一看起来倒是浑不在意。
“你的身体不是一向很好吗?”符满把保温盒一一打开,她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