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子嫌弃我的很,根本不肯给我单独治,一开始让一大妈陪着,后来他心疼一大妈辛苦,就见天拉着我们家东旭陪着,在那坐着看他给我扎针。后来我又心疼东旭上班太辛苦,就换成了我婆婆陪着。我婆婆陪了好一阵,也太辛苦了,就只能派我孩子跟着。
反正啊,他从来不肯单独给我扎针。不仅是我,但凡是来家里寻他看病的稍微年轻些的女病人,只要身边不跟人,他一律都不看,谁说情都没用。他可真疼你,就怕你误会。”
娄晓娥闻言很是惊喜,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不是因为我……他本身就这样。”
李父从后面过来,听了说道:“瓜田李下,懂得避讳,也是一种尊重。”
阎埠贵在一旁给人吹嘘起来:“听听,听听!要不说读过书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源子他爸虽然是农村的,但也读过几年书,说起话来有水平!”
傻柱点头笑道:“是有水平,首先就比三大爷您的水平高!”
阎埠贵:“……”
你大爷的!活该你爹跟寡妇跑了!
李源对父亲点头道:“我知道呢,往后也这样。”
秦淮茹看着一身新衣的李源,真是光彩照人,贾东旭算是长的不错的了,可和李源一比……算了,根本没法比。
她多看了一会儿,随后醒悟过来,一脸期盼的笑道:“要是我们棒梗将来能像他源子叔这样就好了,也娶一个晓娥婶子这样的媳妇,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这话连贾东旭都点赞!
娄晓娥不好意思笑道:“那让棒梗将来也考医学院,当医生。”
棒梗小崇拜的看着李源,道:“源子叔,我能跟您学习当大夫吗?”
李源大气,道:“怎么不能啊?中医嘛,也就那么回事,讲究望闻问切四诊合参,我先教你望字歌诀。棒梗,听好了啊,这望字歌诀是:春夏秋冬长夏时,青赤白黑黄随宜。左肝右肺形呈颊,心额肾颐鼻主脾。五脏五窍相对应,生吉克凶合时机。肝目心舌肺开鼻,肾耳脾口呵相推。颜色枯泽分新旧,隐隐微黄是愈期。
记住了吗?”
棒梗:“……源子叔,你说慢一点!”
见他一脸懵逼焦急,李源遗憾道:“你这不行啊,学中医也讲究天赋,这么简单的歌诀,有天赋的孩子一遍就会,我当年在地头上听老师傅念了遍,当场就背下来了,所以人才收我为弟子。你这样的……还是跟你爹拿钳子拧螺丝吧。”
庭院里的住户纷纷笑了起来。
许大茂不讲究,尖声笑骂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棒梗又不是源子的种,自然学不会。不过他可以试着跟傻柱去学学做菜……哎哟!”
傻柱在其背后抬腿一脚,直接踹翻。
贾张氏、秦淮茹、贾东旭也跟着一起臭骂。
李源摸了摸棒梗的脑袋,笑眯眯道:“不必难过,医生又不是唯一的职业。当军人,当科学家,不是更威风也更伟大?为叔相信你,将来肯定能干大事。现在笑话你的,以后没几个能比得上你。”
棒梗呼吸都屏住了,沮丧怨恨的心情一扫而空,看着李源大声道:“源子叔,你说的是真的?”
要不说这孩子内心狂野呢,激动之下连“您”都不叫了,直接用“你”来招呼。
甭小瞧这点差异,在京城孩子的家教里,对这个看的极重。
秦淮茹抬手就想揍,被贾东旭拦住了:“差不多行了,没事打孩子做什么?”
李源也乐呵道:“是没必要打,棒梗,加油。你将来,一准儿有大出息!”
贾张氏都高兴的合不拢嘴,倒是秦淮茹,有些埋怨李源没事干,拿她儿子逗闷子。
看看院子里,多少人都当笑话在看。
李源看了看时间,对傻柱道:“柱子哥,差不多可以开始了。我师父他们应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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