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传来的痛意让宋辞白恢复了些许的理智,顺着力道微微后退些许。
棠鲤终于得以喘息,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憋死我吗”
宋辞白轻笑一声,在红肿的唇上啄了一口,哑着声音轻哄顺毛。
“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
接个吻差点喘不上来气,棠鲤想来想去气不过,仰头愤愤的在薄唇上咬了一口。
“嘶。”
看到宋辞白吃痛,棠鲤顿时感觉出了一口“恶气”,眉飞色舞道:“活该。”
她也是一时占了便宜,完全忘了自己还被压制着,得意的忘了形。
自然的,也就没有注意到面前男人越深暗的眸色。
所以,还没等到她继续开口,红唇便又被堵住了。
既然还有精力奚落他,那应该就是喘过气来了吧?
宋辞白忽略脑后一直扯着头的爪子,吻的更沉浸。
安静的客厅中是肆意蔓延的荷尔蒙,其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与不满的嘤咛。
“起开点压到我了”
“那换你压我”
“我压不坏”
这天被关了一下午的小黑屋。
但是听着耳边不停歇的播报声,它丝毫不没有怨念,反而美滋滋的乐出了声。
而晚饭是软糯适口的皮蛋瘦肉粥和小菜。
至于为什么
“疼”
冰凉的药膏覆上红肿的唇瓣带起酥酥麻麻的痛意,棠鲤轻嘶一声,下意识往后仰去。
“别动。”
宋辞白一只手拿着棉签,另一只手拖住她的后脑勺,声音轻哄:“上了药一会儿就不疼了。”
棠鲤气啊:原本晚上说好的辣子鸡就这样泡汤了。
“都是因为你!”
她一巴掌拍上宋辞白的胳膊,手便也跟着疼的呲牙咧嘴,一时便也顾不上人设。
偏偏宋辞白竟也没觉得不对劲,自然的放下棉签帮着她揉了揉手心,眉眼间尽是无奈:“怪我,我不该失了理智。”
猜到棠鲤还念着辣子鸡,他想了想又低声承诺道。
“乖乖把药擦了,等过几天给你做一桌辣味大餐好不好?”
辣味大餐?
棠鲤想了想,再加筹码:“要水煮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