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加到三根时,喻词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梁少洵退出手指在外面搔刮了几下,抬起了喻词的腿用胳膊架着,手掌把喻词托得踮起脚尖,然后便把自己挤了进去——
喻词没忍住,痛叫了一声,梁少洵找到他的嘴唇,舔着说:“忍一下,一会就好。”说完,含着喻词的唇瓣,把他的声音吞下去,下面又顶进了一部分。
到这时,他才放开按着喻词手腕的手,把喻词的手引导着放到他肩上。
喻词顺着抱住了梁少洵的脖子,总算是多了点可以依靠的地方,他连头都不敢低,唯恐看到是多狰狞的东西进入了自己。
梁少洵两只手一起,把喻词的双腿都抬起来分开,让喻词的姿势好像坐在那块上一样,慢慢地抽送起来。
喻词疼得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抓紧了梁少洵,被不属于自身的东西蛮横撑开带来的疼痛,并不是先前的简单润滑和扩张能够彻底解除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只能寄望于身体的适应能力,尽快适应梁少洵的粗大。
直到疼得汗水淋漓而下,在痛苦之外才泛起了其他的滋味,恰好梁少洵放开他的嘴唇,舒爽地昂起头大口呼吸,喻词忍不住骂:“混蛋!!”
终于,骂人词汇创新了,在这样的状况下……
梁少洵得意地笑起来,一用力,把自己完全推进了喻词体内,喻词被顶得叫了出来……这之后,梁少洵就没让他得到闭嘴的机会,抽插得无比卖力,让喻词有活不过今晚的感觉——
喻词是被梁少洵叫醒的,刚刚醒过来,哑着嗓子问:“你怎么不去学校?”
梁少洵摸着他的脸和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低沉地笑着说:“去回来了。”
“嗯?”喻词想翻过身,可一动,就咧嘴叫唤出来:“哎!疼……怎么……”
渐渐清醒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梁少洵满足的笑容,喻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趴回去,甩手把梁少洵的脸撑开:“你走开点,别吵我睡。”
梁少洵说着“你得起来吃点东西”凑过去一看,喻词竟然又睡着了。
“辛苦你了……”心疼地把喻词睡着的脸看了半天,梁少洵才踮着脚走出去。
没想到,这一睡,喻词又睡到第二天梁少洵放学回来。
“这样不成吧?”梁少洵很担心喻词的胃,整整两天没吃东西,等发作起来的时候只怕就不能玩失踪了——喻先明和何婉都找过他,在他再三坚持没见过喻词后,他们决定今晚就去报警。
现在,喻词失踪的事情已经传遍学校和小区。
喻先明和何婉没有对任何人说喻词拿走了他的一些东西,还留下了信——离家出走本身,在他们看来就不会是喻词能做出来的,在追问梁少洵时,喻先明虽然表现得很冷静很理智,但在何婉怀疑和指控梁少洵一定知道什么时,他完全没有阻止。
喻词的爸爸一定想要梁少洵承认,这样,就避免了很多没有根据的胡乱猜测。
但梁少洵没法说,喻词也好,他也好,都把事情想得很清楚了,也许在一开始,这本聊斋手抄本扮演了催化加剧所有恶兆的角色,但事到如今,他和喻词都不可能把书交出来。
也许等喻词的父母都冷静下来,能够接受的某一天,喻词还能回到他们身边,但现在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有时,过度的关心和爱护促成的果实却是苦的,对此,梁少洵只有硬着心肠撒谎,死也不承认他其实知道喻词在哪里。
这些,他可不会告诉喻词。
鬼怪们应该是知道什么事,但他们一个个的都不说。
知秋一叶出现时,梁少洵急忙抓住“人”,拖到一边问:“你们到底知道什么?跟喻词这么睡着不醒有关系吗?”
知秋一叶干巴巴地说:“他没事。”
梁少洵皱眉:“我知道他没事,他如果有事你们早就不淡定了!”
“没事你还担心什么?你很有闲功夫?这么长时间你的气炼怎么样了?我怎么看不到你有炼气?”知秋一叶叫嚷着。
梁少洵越发觉得不对劲了,忙着转移话题是为什么?
“你不说是吧?那我就不打坐炼气了。”
知秋一叶瞪眼:“你拿不炼气要挟为师!?”
梁少洵点头:“我就要挟你了,怎么样?有本事你还不告诉我,看谁耗得过谁!”
知秋一叶顿时就败了:“你、你这个不肖的徒弟!”
梁少洵把一脸“我就这样,你待如何”的表情说:“反正你已经死了,气也气不死,何必呢?这不是找罪受吗?”
知秋一叶“哇哇”大叫,掏出算盘猛扒拉一阵,问梁少洵:“要是告诉你了,你每天能坐两个小时吗?”
“没问题。”梁少洵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何况他已经感受到炼气对身体的改善,精神比以前还好,这是最重要的,浅浅的睡上两个小时,基本他一整天都可以很精神。
知秋一叶看他答应那么干脆,顿时觉得上了大当,可他还没说,聂小倩不知从哪飘出来,穿着身雪纺连衣裙,幽幽地说:
“公子成年了。”
梁少洵一愣,立即便明白了,他们以前说过,喻词要是成年,身上妖怪那部分就会增加,之前一直当做是十八岁生日,或者二十岁生日,却忽略了成年的另一个意思。
聂小倩又一叹:“姥姥……也是这般成年的。”
她这么说的时候,能听到他们谈话的鬼怪全都安静了下来。
这让梁少洵有些好奇了,姥姥究竟是什么样的?怎么会让大家一提起来,就露出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