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棋那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公子泽禾在这这幅千里江山图上印上了自己的印章,还留下了自己的字,鹤衣。
这是他的名字,宋鹤衣。
一开始公子泽禾不是这个名字的,他的父亲给他取名为宋轻文,他十二岁时觉得这个名字不好,于是改为宋鹤衣。
可是后来大家却叫他公子泽禾,鹤衣这个名字,也只有苏棋偶尔会唤他两句。
“玄清,你能唤我为鹤衣吗?”公子泽禾侧头,认真的看着苏棋问到。
“为何?”
“我唤你玄清,你唤我鹤衣,这样不好吗?”
“不好。”苏棋没什么表情说道。
公子泽禾眨了一下眼睛,“为何?以往你会这般唤我的。”
苏棋有些讥讽的看向公子泽禾,语气却依旧冷淡,“玄清,鹤衣,你不觉得这样的叫法,很像你我之间有什么断袖之癖的爱好么。”
小仙鹤
公子泽禾没想到苏棋会这么说,他定定的看了苏棋好好一会儿,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原先觉得你只是个不开窍的,没想到还懂得什么是断袖之癖。”
苏棋退后两步,拉开了跟公子之间的距离,那表情已经很明显,他不是,所以他不想跟公子泽禾扯上任何关系。
以前他们关系好的时候,也有不长眼的东西编排他们的一些流言蜚语,说他跟公子泽禾之间实则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在里面。
以挚友相称,却行夫妻之事。
那时苏棋自然是恼怒的,于是将那背后好事之人给揪出来,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但却依旧留了几分脸面给对方,只是教他们日后不要再胡说八道。
那时公子泽禾一脸笑意的望着他,那眼神让苏棋有些后背发毛。
随后公子泽禾跟他关系更亲近了一些,好似这件事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影响,他们依旧是修真界中人人称羡的挚友。
不过后来公子泽禾也调笑过他几次,说他是个不开窍的木头。
但苏棋都似懂非懂的搪塞了过去。
哪怕到了现在,苏棋依旧不太懂。
他看着公子泽禾那张笑吟吟的脸,又想了想,“难不成以往有关你我的那些谣言,是你放出来的?”
公子泽禾颔首,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苏棋越发不解,看向对方眼神也更加奇怪。
“你是断袖?”跟他师尊也是一样的?
这年头,实力高的,都好这一口吗?
想到此,苏棋好笑的说道,“若是让你见到我师尊,你俩都是断袖,说不定还能凑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