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此时已经飘得不要不要的了,自从打倒了李怀德之后,刘海忠感觉自己达到了权力的巅峰。
但获得权力,同时还要获得利益,所以刘海忠还想更进一步。
“解旷啊,不是二大爷说你,你也好好的表现一下。”刘海忠压了口酒说道,“曾友前在的村子,几乎铁板一块,想进去打倒曾友前,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得人多,得力量大,你现在在你们厂当着小组长,能够拉多少人?”
“区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去曾庄,我可以叫到起码五十个!”阎解旷拍着胸脯说道,“我们厂有人知道,曾庄富得很,里面好多什么对了,大棚蔬菜,还有农副产品,咱们去一趟,绝对够本!”
“诶”刘海忠摆摆手,苛责道,“你这就不对了,那叫运动,他们违反相关精神,需要整治”
“对对对,还是二大爷高明!”阎解旷舔狗似的恭维道。
“这样,解旷你带五十个人,老大你也拉五十个,老二老三你们合起来拉五十个人。”刘海忠最后拍板道,“理由就是我刚才说的,曾庄藏污纳垢,曾友前的儿子曾旺财是特务分子,是叛国贼,曾友前作为叛国贼他爸,应该交代问题。
“记住了,人人都要带枪,必须是武装起来的”
商量好,喝完了酒,各自散去。
阎解旷心想,既然来了四合院,去看看老头子,于是去了对门。
阎埠贵现在已经退休了,刚退下来的那会儿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后来一琢磨这样不行,曾家靠不住,完蛋了,必须找个靠山。
于是阎埠贵重归易忠海的怀抱,而易忠海和刘海忠不同,易忠海紧靠着李元巴这根大腿,兢兢业业的替李元巴他爸,也就是机械厂的一把手干活。
易忠海在斗争中成长,他将他的长处挥到了极致,从来不当面锣对面鼓的整人,只是暗中挑拨策划。
因此他在一路将靠山的对手挑落马下的同时,还维持着不错的口碑。
从科长到处长,再到厅级,最后靠山高升,易忠海坐上机械厂二把手,兼任主任的职务,可谓是坐了过山车。
在这个前提下,易忠海还能留在四合院,继续当他的一大爷,照顾照顾阎埠贵,也是难能可贵。
“爸,吃了没有?”阎解旷进屋,微醺的打招呼。
“几点了都,还不吃饭,你在对门喝酒啥情况?”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问道。
“好事儿,天大的好事儿!”阎解旷坐下来得意的说道,“就这几天,我们要去曾庄,把咱们院的曾友前老狗打倒”
“老二,你别瞎搞!”阎埠贵还是有些忌惮曾旺财,“人家曾旺财还没死呢,听说在江岛混的不错。”
“您都说是江岛了!”阎解旷不屑道,“他敢回来试试?让他竖着回来,横着出去,您当现在还是以前?曾旺财的几个靠山,哪一个还在?”
“那也不行!”阎埠贵谨小慎微,习惯性的保守,极力的劝道,“你搞谁都可以,千万别搞曾友前,你忘了曾旺财多狠”
“您忒胆小了,怕他干嘛?”阎解旷依然不在意,嚣张的说道,“曾友前老狗手上肯定有好东西,当时二大爷抄他们家的时候,没有现,估计是带到乡下去了。
“再一个,现在四九城恓惶得很,不管去哪,很难吃好喝好,曾庄那边有肉由鱼,一年四季都有菜,我们说好了,去那儿之后,吃他十天半个月。”
阎埠贵心知老二是劝不住了,也就由他去了。
等阎解旷走了,阎埠贵还是放心不下,在家里立柜那边翻了翻,拿出来一瓶茅台。
这几年他跟着易忠海混,大的好处没有,吃吃喝喝小钱还是弄到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