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心头有事,他来了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就只是做。
语鹿就这样跟他这样继续混下去。
那时候,她可能有一点了解他,但她又不能潦草的说自己了解他。
自从那天他跟她说了一丁点他私人的事,后来便再也没有透漏过只言片语。
但对她的私事,他却屡次插手。
比如系里有什么竞赛资格,难得的荣誉,但凡她自己搞不定,他都会用其他办法给她搞定。
当然,事后还是免不了把她一顿训,训她这么点小事还要他出面。
还有她妈妈住院的事,他曾说转到北城最好的医院来,他帮她处理。
语鹿担心妈妈哪天知道自己又跟他纠缠在一起接受不了,就拒绝了。
后来去雪都探病,从医生那里才知道妈妈那边很多昂贵的特效药,这些费用都是他一手包的。
薄司寒还教会她很多东西。
不过会挑着教,他也不是事事都手把手的带。
比如她拿到了驾照,他丢了张卡,里面有30万,让她自己去选车,要求是买回来的车要让他觉得物超所值,否则……就会有惩罚。
为此,语鹿不得不提前从发动机、各种零件配置,各地区销售优惠等等……做好各种车辆的功课,而且还得去现场跟那些油滑的销售员谈判。
学会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更多的时候,他对她的学业却抓的很紧,选修要学哪些课程是他定,学位要修双学位,讲义和补充阅读资料堆积如山。
一连几个礼拜,每天念书到深夜,一点都不轻松。
她扒在书桌上念书写作,他就坐在旁边看财报,看的累了也把她拉到腿上让她学着看财报。
他问。
她答。
要是说的不对,他就会让她经历难以启齿的惩罚。
占有欲
那段时间里她过的忙碌又刺激,平淡又充实。
感情上,和何子帆的关系,也从一开始的扭扭捏捏走向稳定。
只不过,苏语鹿那点道德感还没被薄司寒完全染黑。
因而每次跟薄司寒在一起的时候,哪怕是被动,她还是会不自觉的走神。
原本她对这种事就不够热情,只有他剃头挑子一头热。
这事儿,就跟挑衅到了某些人男人的自尊心似的。
薄司寒的神情瞬间冷却,恼火不堪地把她从床上薅起来。
声线却是冷清:“我不管你白天在外面心里想着谁,在这里,只看着我,只能想着我。”
他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强迫她仰头面向自己。
语鹿还没搞明白他在闹什么情绪,只是看到他眉梢里透着些阴霾,当他是工作上的事谁惹的他不快。
又在这里拿自己撒火呢。
她正想低下身段哄他两句。
可是这人突然放开她,背过身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在转过身来,走到她跟前,她看到他手心里多了一颗红色小药丸。
第六感让她直觉对这个东西非常排斥。
漆黑的眼睛望过来:“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