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的脸顿时红了:“……”
她小脸只有巴掌那么大,刚才被于月娟打的,红肿的样子倒是显出了一种娇弱性感的魅。
她的确是吸引人,男人心里想。
哪怕是现在这样有些惊恐又柔弱的样子,都勾的他心潮浮动的。
男人将她挤压在车后座,时而将她推抬起,时而又将她搭在车窗外,逼迫的她该打开的都打开了。
这里地处荒郊,有夜间的空旷感,时不时传出猫头鹰的夜呜声。
以及蛙声。
苏禾的心揪作一团。
她怕这廖无人烟的空旷。
更怕远处驶来一部车撞见了他们的情形,可不要羞死人了?
然而,这种惧怕又刺激她的感官。
心,越发紧张极了。
此时的姿势,更是让她羞赧到无处可躲开的地步。
男的每一步都不事先跟苏禾打招呼。
苏禾猜不出他下一步要怎样做。
每一次,她都溃不成军,她的全身,她的喉咙,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他的攻掠下,开合的毫无节制。
空旷的野外,响彻着苏禾似哭似笑似娇似嗔的声音。
这声音后来苏禾每每回想起来,都让她羞于见人。
男人足足施展了两个多小时。
直到后来,苏禾精疲力竭,连眼睛都不想再睁开了,男人才放过她。
他睥睨着不着寸缕的女人,悲凉的语气尽显了无情:“你真贱!”
苏禾的头窝在他的颈窝里,蹭着他,还故意气死他:“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贱。”
男人:“……”
差点忘了,她是个回回能把自己气半死的女人。
隔了几秒后,他才带着浓浓的悲怆语气凛寒的说:“就因为我知道,所以你无所顾忌?在会所里做陪酒员!公交车旁和陌生男人打情骂俏!这些还不够,你竟要跑到郁家老宅内勾引男人?你是为你自己寻找无数个后路?还是你天性使然?”
苏禾心中不解,他为何会屡屡有此悲怆情绪?
她像闲话聊天一样问他:“景延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是在为我自己寻找无数个后路,还是我天性使然?你和我结婚四年了,对我应该很了解吧?”
郁景延张口结舌:“……”
他抬手插入苏禾后颈的发丝内,将她头颅控制住,一字一顿的说:“我看你是骨子里贱!这就是你和你姐的区别,你姐就算被踩在淤泥里,她都能出淤泥而不染,而你!即便嫁给我,你依然死性不改!依然自甘堕落堕入淤泥之中去!
因为你自己,就是一滩淤泥!”
一滩淤泥?
这就是她和郁景延结婚几年,郁景延对她的评价?
苏禾也感觉不到痛。
她的心,从很小就生茧子了。
刚懂事时,姐姐可以上桌吃饭,她只能蹲在一边,吃主人吃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