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从灶屋端出饭菜,便看到伏猛跳上凳子,高傲的在饭桌边上等着。
她摆好饭菜,去扶魏昭下榻。
伏猛很耐心的等着。等到了虞听晚给魏昭盛了一碗饭。
这是应该的!
什么都应该以主子为先!
它继续等。
眼睁睁看着虞听晚继续添了一碗。
它不爱吃饭,却愿意给虞听晚一个献殷勤的机会。
然后……
姑娘坐下,往自己嘴里扒拉了一口。
伏猛:?
它不可置信,竟然没有它的份!
要不是被魏昭不咸不淡瞥了一眼,它都想掀桌了。
这几日吃的都清淡,可今儿却有一盘烤的外焦里嫩的烤兔子。
味道相当不错。
虞听晚很开怀。
眼儿都要弯起月牙。
魏昭见状什么都没说,只沉默的喝着汤。
虞听晚啃着烤兔腿,察觉一道死亡凝视。
她啃完烤兔腿,又去夹。
死亡凝视没有消失。
虞听晚咽下嘴里的肉。
“我得罪它了?”
魏昭:“有没有可能……”
他幽幽:“你吃的是他的肉。”
虞听晚啊了一声。
伏猛:!!
知道错了吧!
还不向它赔罪!
虞听晚特地去看伏猛要喷火的眼神。
“怎么办?”
姑娘细声细气:“更香了。”
伏猛气得对着魏昭指指虞听晚,掌心重重拍在一起。
虞听晚:“什么意思?”
魏昭慢吞吞:“它问,可不可以把你拍成肉饼。”
伏猛仰着头。
是它说得!
怎么了!
它敢作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