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么时候搞一起的。真是败坏门风,听着都脏!”
“我就说,这些年她怎么眼角越来越风情,这哪里像是当寡妇的样子,感情是有人浇灌。”
这时,有人挤了过来。
“一只破鸟说的,也就你们信。”
“能不能有点脑子?”
范婆子斜眼看向青鸦:“要我看,也不知是哪个烂了心肝的教的,就为了诋毁彩英。”
“一个村的,她是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吗?”
她嘴里虽那么说,可心里却泛嘀咕。
毕竟有一回她还看到刘彩英和周老汉有说有笑,像是打情骂俏。她觉得有些怪,可没多想,现在……
有人嗤笑:“你前几日还在骂刘媒婆不地道,怎么就改性了,竟帮她说话?”
谁不知道当年周老汉婆娘刚没,就想勾引范婆子,被她男人打了一顿。
这些年范婆子提到周老汉可都是深恶痛绝的,连带着周家的人也不待见。
每次说起周家的闲话,就是她最积极。
有知道内情的妇人也跟着不怀好意的笑:“还能怎么着,刘媒婆答应给她那两个有毛病的侄子相看姑娘了呗。”
一个残疾,一个又是傻子。
谁家愿意把姑娘推进火坑?
刘媒婆人品不行,可嘴皮子利落,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不达目的不罢休,这些年也坑了不少姑娘。
有人想到了什么,视线往虞听晚身上瞥。
谁不知道当年筱娘的事啊。
好好的姑娘被糟践成什么样了。
那婚事不就是刘媒婆牵的线,卫老太敲的板。压根没有问守忠夫妻愿不愿意。
筱娘可是晚娘的小姑子呢。
范婆子梗着脖子:“我这不是怕你们冤枉好人。”
刘媒婆要是出事,侄子婚事怎么办。她那一张嘴,一定能说成。
等姑娘嫁过来现侄子有病也晚了,堂都拜了,人还能跑了?
“范婆子。”突然,耳边有人叫她。
她一扭头,就看到了虞听晚含笑的眉眼。虽笑着,可笑意不达眼底。
范婆子不由莫名后背一凉。
虞听晚侧头看她,似有关怀:“你还好吗?”
“有没有受伤?”
虞听晚幽幽:“怎么都出事了,还往外走呢?”
“真是不爱惜自个儿。”
谁出事了?
莫名其妙!
范婆子眉头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