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笙拦住一个佣人,问清楚大门的方向后便打晕了他。
门口停着一辆车。
黑色。
车牌号是桑oo。
宋悦笙若有所思地搓着手指。
一直监视她的是齐绎在桑城的势力?
这里看着偏僻。
她绑的绳子又是活扣。
思索片刻,宋悦笙钻进了后备箱。
没多久,她听见说话的声音。
一个是余翰。
另一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因为有车子阻挡,她听得不是很清楚。
只听到余翰海说的“何苦”,“知道”,“小心”之类的字眼,以及陌生女子说的“送”,“车站”。
两人的关系可能比较好。
余翰海大概是让潜伏的女子多加小心,不要暴露身份之类的。
云隐居门前。
余翰海见黄雀这么坚持,便不再劝说。
他叹了口气,最后说一句。
“我现在去找老齐,你好好想想等会儿用什么理由合适。”
余翰海想不通黄雀这么多年来隐忍感情的原因。
拒绝又怎么样?
最起码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意。
余翰海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老大哥一样。
不是操心这事儿,就是操心那事儿。
等回宜州,还要挑一部分向齐老太爷汇报桑城的事。
唉。
余翰海敲了敲卧室的门:“老齐,再不走就赶不上火车了。”
没有回应。
等了一会儿重新敲门也是一样。
他一边拧动门把手,一边说:“我进来了。”
屋里很暗。
看上去不像有人。
但通过走廊的光,余翰海看到了地上鼓鼓囊囊的被子。
他心有疑惑地走过去把被子掀开。
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余翰海吓得不由得后退。
待他反应过来是齐绎时,一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往用力地面往下压。
余翰海只觉呼吸愈困难,快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