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绎紧急闭嘴,手指不由得攥紧。
他冷冷地瞥了眼:“你问得太多了。”
余翰海继续追问:“所以你让他们挑衅警方是准备为一个女人掀起战争?”
“给她脸?”齐绎嘲讽地呵了声,“想都别想,宋悦笙没那么重要。”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
齐绎的嘴角轻勾。
“放心。从现在开始,你们回到各自的位子上,这件事我亲自去办。”
杨洪文一惊。
他以为齐绎的意思是全部杀死,于是慌忙解释。
“齐先生,请再给我们几天时间,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办好。”
齐绎瞟了一眼。
“你们打不过宋悦笙,去了也是白白丢掉性命。”
她的古怪大力绝对是从小训练的。
还有那些拳脚枪法,坑蒙拐骗。
即使没生昨晚的事,凭她和霍廷川的关系,他也不会让她活。
宋悦笙的存在对宜州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隐患。
随着齐绎离开,众人紧绷的神经才缓缓减弱。
杨洪文则是好奇地问起余翰海。
“余副官,我刚才看见齐先生的右手和嘴唇都有伤,那些伤是……”
余翰海也不清楚。
但他维持着自己的严肃表情,语重心长地说:“老杨啊,要想活得久,少打听。”
“对对对。”
杨洪文反应过来,懊恼自己差点儿丢了命。
春台报的出刊度很快。
第二天一早就有小报童拿着报纸吆喝。
“号外号外!春台报独家专访协助者宋悦笙!”
“给我来一份。”
“好的,一银元。”
……
窗外的声音吵得夏平婉心烦意乱。
她走下床,推开窗户,大吼道:“别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刺杀就刺杀呗。
把事情弄得这么大,炒作给谁看呢!
虚伪!
比熊犬无语地舔着爪子。
它好心提醒:“亲,你再这样,将会很难体验到梦幻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