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猊眉毛一挑,却没说话,任桓越动作,等到鞋脱完了,慕容猊上床:“上来吧,地上凉。”
桓越低低答了是,随即动作利落的上床,然后就又跪回原处,敛眉垂首。
他可不记得自己有罚人跪床的习惯。慕容猊舒展了身体,靠在床柱上,有些好笑的叫道:“重华。”
“是。”
“跪在那干嘛?朕罚你了么?”口气突然之间降了几度,隐约有些冷,对这些人,就得这样。
“没有。”
“哦,你还知道没有。”慕容猊垂眸,靠近桓越,手也顺势来到桓越胸前。
“……属下知错。”桓越感受着慕容猊的手指在胸前游走,冷汗慢慢从额上滑下,腹中好不容易平息下的气血又开始翻涌,顿时眼前发晕,手脚冰凉,却只能一动不动。
“呵,知错……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么?”慕容猊轻笑出声,垂着眸,笑意满满,却还是让桓越禁不住从脚底泛起冰凉。
慕容猊不再说话,一把将桓越压在身下,欣赏着对方眼里瞬间的恐惧,近乎撕扯般拉开桓越的中衣前襟后,他低头,伸出舌头,品尝胸前两颗小小的果实。
“……唔!!”就在慕容猊咬上去的一瞬,压抑的声音自桓越喉间蹦出。
桓越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烫,仿佛融在熊熊燃烧的烈火里。呼吸如此困难。清醒着的那部分他,冷静的在他的耳边低语:这样看来,你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在床上伺候。
慕容猊的吻在桓越身上四处游走,却并无太多感情。刚抱了重印,他不认为自己现在对着一个硬邦邦的挺尸般躺在那里的人硬得起来,尽管那青涩的反应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再说,他的目的,本不在此。最后,他也从不缺少,可以抱的人。
月凉似水,沉郁的沉香味扑人鼻孔,加上偶尔掠进的微风,如果不去考虑床上那人,以及他接下来要干的麻烦事,那这个夜晚,将更加完美。
月光下,桓越趴在龙床上,慕容猊的手指在桓越的背上轻抚。
已经结了痂啊。那一道道漂亮的鞭痕。
慕容猊手指停在一道新结的痂上,他明显的感觉到趴在那里的人原本就很僵硬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听到背后传来的笑声,似乎很愉悦的样子,趴在床上的桓越不禁紧了紧抓着锦缎的手。
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桓越认命的闭上双眼。
“哼!!!”突然响起的声音,温度竟低到了极点,接着,是他措不及防的被人从床上拉起。
他清楚的在慕容猊眼里看到了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怒火,燃烧着,同时,散发着寒意。
“朕问你,何为暗卫?”
心里咯噔一下,桓越弄不清楚皇帝的意图,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隐于暗处,舍命护主者。”
“原来你知道,朕再问你,暗卫在我大燕国内地位如何?”
“人人钦羡,地位不俗。”
“好,那小六如此待你,你觉得公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