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濮摇了摇头。
靳隼言还是拧眉,“嘴唇好白,老头子到底说了什么让你吓成这样?胆子这么小,真和兔子一样。”
他又说兔子,谢濮呼吸停滞一瞬。
被靳隼言发现了,“怎么了,心事重重的,老头子都说了什么?”
来自靳隼言指尖的温度让人内心熨帖,谢濮平静下来,将他和靳文东的对话内容复述,什么都没有隐瞒。
说完,他盯着靳隼言的脸问:“所以他的话都是骗人的,对吗?”
“当然了。”靳隼言神情坦荡,随后抱怨,“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只有阿濮是我的,他连我唯一拥有的都要夺走,是不是太过分了。”
谢濮于是抬手抱住他,声音闷闷地说:“我没有相信他。”
靳隼言亲了亲他的耳朵,“那你今天要不要留下?”
“……要。”
有关过往
清晨的雾刚散,郊区的天空还是很朦胧,靳隼言降下车窗,神情餍足,“记得给我打电话。”
谢濮点头说:“好。”
阳光下,他面颊微粉,嘴唇红润,靳隼言欣赏自己打造出的作品,满意地说:“那我们周末再见。”
“周末再见。”谢濮看着车子驶走,转身再次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衣服。
他们刚在车上激吻,不,确切地说,是谢濮单方面地承受了靳隼言早上的热情,这使得他的上衣变皱,不过庆幸的是,别人应该不会多想。
昨天美好的像是铺陈的梦境。
这是第一次,不是短暂欢好后就必须分离,在天明之前,他们都能躺在同一张床上。
靳隼言即便睡着也侵入性极强,他搂着谢濮的腰身,与他没有一丝间隙地贴合在一起。
谢濮以这个姿势入眠,第二天醒来时人还在靳隼言的怀里,靠得太近,能听见他熟睡时平稳的心跳声。
两颗心脏隔着血肉保持相同的跳动频率,那一瞬间就足以让人产生贪恋。
早上空气清新,谢濮在办公楼里碰到罗阳。
罗阳两只眼睛肿着,虽然退了烧,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萎靡,谢濮和他打了声招呼,听他随口问:“哥,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谢濮难得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嗯,昨天有空,回了趟家。”
“啊对,哥你是本地人来着。”罗阳慢半拍地想起来,“好羡慕,我回家还要乘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