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到。”
“啊?”
“廿二来找千宝,说要魏令合出门一趟,带他一起去玩。我同意了。”
“他怎麽会同意?”
“他确实不同意。”说到这里,埋头陈玉绘胸前,品尝茱萸的李湄玦抬头了,佯叹道,“我说我们这边没有好吃的了,对你的营养不怎麽好。廿二那边的菜田有菜,池塘有鱼,可以带一点回来,给你养身子。”
“我如今的身体,不吃也不会饿。就算拿来了,大哥家的这些东西,我委实下不了口。”陈玉绘皱眉,他没有亲眼见,也知道几分魏令合的习性。
“我知道,可是我日日看著你,吃不到,也会饿啊……”李湄玦抗议,“连你泡尸水的时间宝儿竟然都不放过,钻棺材进去跟你一起泡。”
陈玉绘莞尔:“他是小孩子。”
李湄玦眉毛跳一下:“你别跟我说,他是小孩子。”
陈玉绘道:“大哥家近,他很快会回来,我们还是别……”
“你不想吗?”李湄玦凝视著陈玉绘的眼睛。
陈玉绘稍叹,吻了下他的眉心:“你也跟个孩子一样。”
李湄玦笑:“我和他说,你把宝贝玉连环送给了他,没有了贴身养气的宝物,不好。这方圆几百里没啥宝贝,我们俩又走不开,只好把这个重大任务交给他了。”
陈玉绘不认同:“孩子莽撞,你这麽和他说,他心气急,外出不知会不会碰到什麽……万一危险……”
“别担心,”李湄玦抚慰,“我嘱廿二好好照看他,廿二不会放他乱走。”
“……”陈玉绘想了想,只得作罢,贴著李湄玦的额头,叹,“你呀……”
“我们可以开始了吧?”李湄玦咬住陈玉绘的唇角。
“嗯……”
“如你所说,把你对我的情,都让我感知到。玉绘……”
“啊……轻……”
一床的柔软芳香,一处的温柔体贴。
李湄玦把陈玉绘的裤子退到膝盖处,掀起衣襟,贴了上去。
两人久未温存,此时便有些急切,那话儿靠在一处,磨蹭开来。陈玉绘尸身冰冷,即使血气上来,仍是丝丝寒,李湄玦却有如火铸,里外都烫。两相对比交触,感官触觉更是激烈。
陈玉绘含了李湄玦的耳垂,任李湄玦的手指在他露出的下穴开拓。他身体脆弱,每每需要拓得足够软和沁汁,才好纳物,不致出血。
此时,初初进了两个手指,前端便有润意,陈玉绘轻唤:“进来罢……”
李湄玦怕舒润得不够。陈玉绘动了下腰,翘了一只脚挂到李湄玦肩上。
李湄玦摸了下陈玉绘的屁股,笑了笑,举了陈玉绘另一只脚在肩,对准穴口,闯了进去,自上而下压顶而入。
陈玉绘勾并脚趾,闭了眼,扭过头,忍住出声。
李湄玦伏上前,吻住他,下身大力开始抽送。
陈玉绘的身体近似被折,虽然在李湄玦操弄下得了趣,双股战战,大腿颤颤,李湄玦仍担心不慎伤到他,贴到他耳边问:“可受得住?”
“嗯……啊啊……”陈玉绘本咬著唇忍著声,张口答音,漏了气息,被顶得出了声。
腰肢为承和速度扭动,屁股越夹越紧,粗大硬物到了极致,狠戳入内,尽数丢在了里面。
李湄玦退出,见穴口犹收缩不肯闭合,汁液从里面带出,落湿床单,因为欢爱间的动作,床上撒地花瓣因为两人交联处的湿润,一片片簇拥粘在一起。看去,遍如在秘处开出了萎靡的花,衬得肉身格外娇豔。
陈玉绘因为下身的湿冷,片片花瓣亲吻的痒和李湄玦退出後的空虚,下意识地紧闭双腿,不住摩挲。
李湄玦喉结动了一下,靠上去,贴著陈玉绘的後背,一边抚慰欢愉後的陈玉绘,一边手指捞了黏在一块的花瓣,揉了揉,和著穴口的汁液,探送入穴。
陈玉绘抓住李湄玦的手,转过头问:“什麽东西?”
“花。”李湄玦轻声道。
陈玉绘不信。
李湄玦抽出手指,竟往陈玉绘口中搅了搅,奇怪的味道和揉碎的花瓣进了嘴巴。不给陈玉绘抗议的机会,李湄玦一只手握住陈玉绘的後脑,凑上前吻住他,另一只手继续盛了床上触手可及的花,把密密麻麻的花瓣塞入穴口。
口中除了李湄玦唾沫的味道,桃花瓣的苦涩香甜,还有一股麝香的腥味……李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吗?陈玉绘意识到,脸上轰得热起来,偏被吻得透不过去。身下的穴口也一样被堵得又麻又痒,挣不开。
反复纠缠中,情气上来,两人不可收拾地抱成团。
李湄玦支身,翻转陈玉绘,看向自己的作品。
陈玉绘的穴口被桃花涂染成了媚色。里面是花瓣,外面也是花瓣,只不过里面的似被蹂躏成汁,混合著李湄玦之前在内释放的白浊,渗出妖娆的玫红汁液……
床边柜子上的一盆子花被一只手捞过去,未用完的花瓣尽数倒在了陈玉绘的股间。
陈玉绘痒得想动,被李湄玦按住。吻,从他的耳廓,到後颈,到背脊,到腰线,到臀瓣,到股缝……缓慢地令陈玉绘快疯了。
就在某人快抓狂的时候,李湄玦果断楔入,因为肠道挤压而被送到体内深处的花瓣,在反复的动作下,碾磨著被塞得更里面。
床间,房内,处处充满了桃花香。连两人沁出的汗也似沾了桃花香,更莫说相连处,噗噗声带出的“桃花酿”……陈玉绘感觉置身与花间,被群花簇拥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柔软花瓣,有意识一样往他身上贴,往他体内钻,里里外外动个不停,他支不住那浓郁的香味,快要晕过去。